否承受得住。”
“王母娘娘。”我忽然站起来,任凭蕊芝再怎么做小动作示意我不要出头,我都只当没看见。
“是我。”我上前一步说道。
“什么?”西王母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我不小心劈了您的树,跟他没关系。”我很坦然地说,承认的那一刻还觉得自己特别厉害,顶天立地,转头心中就生出一股悔意。
西王母默然不语,脸色沉寂得可怕。
“又是你。”
我扑在地上,给她行了个大礼:“娘娘息怒!”。
那凡人皇帝虽说居心不良,到底也是一片孝心,为国为民,为人倒也算坦荡,只是他太不了解西王母的秉性了,以为自己认下一切就没事了。
西王母可不是一个心软的神,甚至不是一个讲道理的神,在她眼里,世间规则和秩序大于一切,如有偏颇,必须拨乱反正。
再说我也没撒谎,这棵树确实是我劈坏的,岂能连累黎国百姓遭受牵连,徒惹冤屈。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引天雷来劈蟠桃树?!”西王母当然不会轻易就被几句话糊弄过去,。
“我,我,我并无恶意,就是在此修炼而已,谁,谁知道仙法生疏,这才酿成大祸,望娘娘恕罪!”我承认错误,承认得又快又诚恳,我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又是什么人?”西王母盯着马夫看。
我说:“他是那个凡人皇帝的马夫。”
西王母横眉冷对:“我问你了吗?”
“小人真的误闯此处的,望王母娘娘饶命!”
“马夫”又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那哆哆嗦嗦,畏首畏尾的样子,演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他如果不做皇帝,做戏子怕也是很有天分的。
有一仙娥回禀:“皇帝陛下来了。”
那个冒牌的“黎国皇帝”一上前便跪下磕了个头道:“听闻鄙人的马夫擅闯王母娘娘的蟠桃园,犯下大错,鄙人特来致歉,黎国上下对娘娘的崇敬天地可鉴,绝无不恭之意,望娘娘明察,这马夫就是一个莽汉,鄙人代他求娘娘宽恕。”
那“皇帝”在“马夫”边上,不论是气度还是样貌,都完全被比下了来,虽然一个是华服锦袍,一个是粗衣布衫,但两者相较下来,居然分不清谁主谁仆。
西王母又不是傻子,当下便皱了眉头,看着他们目光飘忽不定。
见状,我立刻在一旁打岔:“对对对,都是我不小心弄的,跟这马夫没什么关系。”
我的话果然起了作用,西王母本来一见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我如此放肆不将她放在眼里,更是盛怒已极:“来人,先把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给我绑了,扔到瑶池的水牢里。”
一时也没人敢出声提醒西王母,我本来就是养在瑶池里的鲤鱼精,这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惩罚。
西王母在气头上,自然想不到这许多,那假皇帝和假马夫一直看着我被押走,眼神都没移开过,但所表现的意思却不尽相同,假皇帝是单纯的感激,假马夫的眼神就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