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来看,是披头散发,但是实际上却是两侧包住耳朵、发端下缘到下颌高度为止的清爽短发,也就是波波头。没想到陈夏华不仅活着,而且到现在都还留着这个钱飞赞扬过的发型。
净草一把蒙住冯瑾的双眼:“小孩子不要看这个。”但是指缝故意留得很大,而自己则发出:“哦哦哦哦……”的赞叹声,双眼瞪得几乎露出血丝。
冯瑾笑眯眯地从净草留的指缝之间,从头到脚地端详陈夏华的奇装异服。
李木紫指着陈夏华,叫道:“你这大腿都露在外面……”
陈夏华说:“裙摆是到膝盖的,你哪只眼睛能看到我的大腿?”
李木紫说:“但、但是你的小腿露在外面,也……”
陈夏华弯腰拍了拍丝袜小腿,说:“那里露了?这不是被丝袜完全裹起来了吗?”
虽然没有露出肌肤,但却露出了曲线,李木紫感到自己内心那厚实无比的道德观似乎被突然间开了一个洞。
陈夏华单手叉腰,冷笑说:“少见多怪,在掘珠公司,这是标准的工作衣。”
净草大惊,问钱飞:“比方说,昨晚我们住的那个楼房,在当年你家兴旺的时候,难道满楼走来走去都是这个穿着打扮的女子?”
钱飞点头:“确实如此。”
李木紫看了钱飞一眼,白玉般的手指指着陈夏华的腿,嘴角颤抖了两下,突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这下子净草与冯瑾的注意力也完全被李木紫所吸引。李木紫总是以认真可靠的面目示人,可现在她这是难道要崩溃了?
冯瑾担心地说:“你还好吧?”
李木紫笑得弯下腰:“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和钱前辈一起出来,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哈……”
钱飞哭笑不得,但现在这个房间里,可能只有他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李木紫的心情。
李木紫喜欢思考道德、喜欢研究道德,常常能够很熟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