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一仙却试探道:
“此前也有不少童子感气,你那时可没帮他们,要不,我拜你为师?”
“你可别!”
许诚连忙摆手拒绝道:
“老道以前有两个徒弟,都是宗门内所收,但一个止步炼气,一个止步筑基,如今都已不在人世。
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可一可二不可三,我才不想老来给你送终!”
金一仙听了哭笑不得,但郑重行了一礼,道:
“许老,我虽年幼,但也知恩,你护我长大,又助我感气,一如父母恩师。
我在此立誓,若我终究无缘仙途,早死离世,此恩便休;若我来日筑基,必为您养老送终。”
我还有百年可活呢!
许诚暗暗腹诽,但他见金一仙不是在开玩笑,便道:
“此事暂且不提,今日既无法感气,那便明日再来,可还要我渡你元气?”
金一仙摇了摇头,他年少骄傲,自觉得许诚之助已是先人一步,不愿再受帮助。
许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解开阵法,放其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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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通灵,小爷从今天开始也要感气修仙了!你小子以后别把那烂摊子推给我!”
金一仙甫下一层,便对符箓区的一名童子喊了起来。
“哈哈!听说你今日一早偷偷摸摸上房晒褥子?一半都湿透了!”
胡通灵哑着嗓子,却难掩笑意。
金一仙顿时跳起脚来:
“老子把你们个乱嚼舌头的!说!谁上我房了?我不抽他俩嘴巴!”
“小奸商你大哥莫说二哥,昨日那漂亮女剑修除了胡通灵大家都见着了,怎么别人晚上没事,就你跑了马?也是个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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