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南埙面色阴沉,瞪了郑通书一眼,西凇则是一碗水端平,挥手道:
“如此,便请师叔明正典刑!”
众人从黑色大门鱼贯而入,这一场景却被几名站在白色大门处修士看到,顿时引发一阵哄笑。
这些人都是筑基修士,其中一名身着玉冠紫袍的道人嘿然笑道:
“春生谷的小崽子都是这般毒辣么?为了所谓的面子问题,竟然构陷同门!”
“哼!北震师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非世家弟子咄咄逼人,这些世俗弟子何必出此下策?”
一名黑衣修士乃是世俗出身,明显偏向世俗弟子,自然要辩白几句。
他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也知道郑通书有错,只气愤又是世俗弟子吃亏罢了。
北震哈哈大笑,道:
“南钟师兄也是死鸭子嘴硬,这几个明明都是你世俗一系,互相攀咬,却又怪到我世家头上,真是锅从天降!”
不论白色大门处修士如何争辩,金一仙甫一入门,便闻到几缕淡淡的血腥味。
南埙和西凇在堂前秉明情况后,一名黑瘦老者捋了捋长须,道:
“如此,物证口供确凿,尔等可还有异议?”
他的声音冰冷之极,邓英即使心中坦荡,也不禁打了个寒噤,随即斩钉截铁道:
“没有!”
“有!”
只见郑通书“噗通”跪地,嚎啕大哭起来,又干呕咳嗽不已,仿佛命在旦夕。
“弟子有冤!”
“哦?你有何冤屈?尽且说来。”
黑瘦老者目**光,盯住郑通书,仿佛想看穿什么。
郑通书呕了半晌也未吐出什么东西,只得呜呜咽咽,从父母辛苦赚钱说起,他们供奉了大量的银钱,才得到进入坊市的机会。
坊市内,家世平凡的他被散修子弟欺压;进了极道仙宗后,又被世家弟子欺压;乃至今日,竟被投靠世家的金一仙当做踏脚石,打成重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