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损失?”
越阆虽不明其意,但师傅发话总归要听,于是组织言语答道:
“极道仙宗的《五行大真义》既是直通大道的成仙功法,与《五行剑炁论》相比,必是有同有异。
就我猜测,结丹篇中,前者继续深入五行之道,后者则为五行化太虚做准备。
如此一来,筑基篇中,当是”
金一仙越是体悟,越是深有感触,问过《五行剑炁论》,再问《四相炼魂》和《造化道体》,这是炼魂和炼体功法,同样有不少疑难障碍。
两个时辰后,他自觉已尽解道途迷障,于是拜谢离开。
“徒儿,你可知师傅为何让你摈弃门户之见,悉心教导极道弟子?”
见金一仙出门,秦阙语气严肃道。
越阆心中惴惴,他是个方正性子,宗门有命令便严格执行,倒不是对极道弟子有什么怨念,试探道:
“弟子以为,对习剑者尽心指点,对顽固者漠然视之,方不负前者慕剑之心。”
秦阙低叹一声:
“你入我门下三百余载,为师对你也曾寄予厚望,可惜你为人处世太过死板,失了剑修真义。
想想看,你修炼《太虚一炁剑》已有近百年,至今还在炁剑打转。
而你的几个师弟早已择定剑脉方向,如今都在为冲击成婴做准备,比较之下,为师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越阆额冒冷汗,手足无措道:
“师傅,弟子我”
秦阙也不继续逼他,缓缓道:
“说回方才应对极道弟子之事,即使宗门有了计划,甚至极道弟子对天一剑术产生恶感,我等也不可故意偏废,厚此薄彼。
为何?
未来数百年,极道仙宗大能不出,唯有依靠我天一剑派方能苟延残踹。
在此期间,少说有千名极道筑基来此进修,就算普遍资质不高,未来出数十个结丹修士总有吧?
等到宗门计划定鼎,说不定会多出三四个成婴修士,那可是极道仙宗高层!
真到了做选择之日,彼等回忆起在天一剑派中的种种不愉,再横生枝节,我等就是宗门罪人,你可明白了?”
越阆心头一震,连忙俯首拜道:
“弟子愚钝,多谢师尊提点。”
秦阙点了点头,宽慰道:
“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