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金一仙抚掌大赞,笑道:
“中益师兄果有掌门真人之风,我等极道门徒的未来,就看师兄运作了!”
说罢,冲天而起,直奔雷鸣山顶而去。
中丰等人见状,只得拱手道贺:
“那就恭祝中益师兄旗开得胜,凯旋以归!”
萧敬亦是大礼回拜,送走诸人后才将目光投向雷鸣山,微微苦笑,随即身形一纵,也向山顶奔去。
他顶着密集的雷霆,好不容易才抵达一处洞府前,尚未打出讯息,只听金一仙道:
“哦?中益师兄何时有暇竟来寒舍下访,当真稀客!稀客!折煞我也。”
萧敬脚步一滞,他自从在雷鸣山定下洞府,数年来从未拜访过这位师弟,倒是师弟还偶尔去他洞府坐过两回。
整理思绪,将山下那一幕重新回顾了一遍,问道:
“师弟方才山下所言,是想为自己留一条晋身之阶么?若私下相询,为兄不会拒绝,可挟势相逼,似乎不合师弟往日作风?”
萧敬素有领袖群伦之能,否则也做不到炼气时拉起一支抵抗世家弟子的队伍。
即使他筑了基,拜了成婴师傅,来到天一剑派,在一众同门中也迅速建立起了威权,少数几个不服他的,大都不会明面上对着干。
唯独金一仙从不把他放在眼里,顺其心意就听,不顺其心意就自顾修行,令他颇为懊恼。
可这次不一样,极道仙宗直接撕裂为二,一部分是能随军出征的,另一部分是固守山门的,二者利得千差万别。
萧敬不信金一仙不动心,但不理解他为何逼自己当场立下誓言,这太奇怪了。
金一仙却不答他,只将洞府门口的法阵撤去,淡淡道:
“我若说是,师兄肯定不信;若说不是,师兄又想问个明白。可人心最是诡谲难测,谁知道我那时究竟起了何种念头呢?”
萧敬甫一进洞,便是惊讶不已,他是贫苦出身,修道拜师后不缺资源,故而自家洞府中物件齐备,颇为享受。
哪想中孚师弟的洞府极为简陋,只一张用茅草兽皮铺就的床榻,其他唯一值钱的是头顶的一颗长明珠,不过几个中品灵石就能买到。
“师弟以往就在此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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