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又开始吃起来,方才的事仿佛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烟消云散了。
吃饭期间,丁小铃不时咬唇、皱眉、抿嘴,偷偷打量刘奉,看得出来心思很不安定,只是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路缘缘一顿饭吃下来吃了一肚子的气,回屋时跟刘执抱怨,“一会儿放屁熏到你可别怨我,怨丁小铃去!”
刘执忍不住哈哈大笑,“粗俗!缘缘,你怎么不学点儿好的?回头你娘要提着刀来我家砍我了!”
路缘缘此时可不在乎粗不粗俗了,“清清,丁小铃这死丫头是大隐患,留不得了,到处撩拨男人,连来喝茶的客人都不放过,趁取菜的工夫也要调笑两句,早晚要出事儿!时间久了,别人还得以为咱们茶楼是什么场所呢!”
刘执微微收敛了笑,露出一丝很感兴趣的神情,“绿娘也跟我说了此事,丁小铃的确冥顽不化,倒是我从未见过的。”
路缘缘一听她这样说,再看她那个表情,迟疑道,“……你不会是想挑战一下罢?”
“有何不可?她还能翻出天去?我倒好奇想看看她到底还能作什么妖。”
路缘缘急了,“她品行败坏,根本不值得可怜,你对她好坏全白搭,当心别是农夫与蛇!”
刘执似乎还是没有赶她走的想法,“放心吧,我让她待在后厨了,以后前厅接菜换成绿娘。”
路缘缘皱眉,欲言又止。
刘执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缘缘,你对我大哥如此没有信心?”
“我……”路缘缘语塞,被她问住了。
是啊,刘奉是何等的风采,何等的初心,她向来知道,他那样的人,又怎会被一个陌生小丫头的几句话所挑逗!她这是怎么了?京城里那么多小姐她不怕,方才竟然脑子一抽,怕起丁小铃来了,还想要清清赶她走……
她怕的到底是什么?
刘执似乎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纷乱,捏了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放松,“缘缘,你知道我大哥向来持重,从不与人玩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