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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是县里副官,上面有县太爷压着,大家还能忽略。现在别管人家出身如何,到底今时不同往日。而且还是少有的在老家做官,这可是天时地利人和少一个也成不了的事。
商量来商量去,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客气点为好,到底大家没仇没怨,都是一个地方住的,没必要一开始便给人家一个下马威,那不是结仇吗?当然,以后真碍事了,那当然是不能手软。
此后,前往张家元私宅拜访的人,宴请张家元赴宴的帖子那是络绎不绝纷至沓来。
张家元是个有成算的,他心知一来坐上和坐稳是两码事,二来他将要办的是件大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事还是徐徐图之为妙。
于是别人客气,他也没想着一上台便玩新官上任三把火,反而积极赴宴,四处结交,期间一手圆滑手段玩的炉火纯青。
时光匆匆,春去秋来,一转眼聚离张家元上任已经一年多,这时他已经坐稳了县太爷的位子。
他上任后县里大体上也很平静,若说那里不完美,也就是今年是个旱年,很多百姓家里粮食欠收。
多亏前几年年景好,大多数人家都藏有余粮,多掺点菜或者省着点吃喝,日子也能将就到明年收成,所以造成的动荡不大。
不过,万一明年继续有灾日子就不定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道消息传了出来。
——思及今年干旱之事,县太爷怕以后重蹈覆辙,怜悯百姓之苦,要在县里修一条贯通全县的大渠。
不提那些大户人家收到消息如何行事,只说百姓,他们最怕什么?
赋税徭役绝对占大头。
如今涉及到自身,消息很快被他们传开。
五姓村也得到消息。
外姓的顾忌太多暂且不敢上门,本族人却先坐不住了。
——他们说是张家元同族本家,人家真要照顾他们,倘若有赋税服役什么私下里抹了去也说的过去,但是按对方性格,就怕让他们做个表率身先士卒。
谁不怕徭役啊?那可是能死人的。尤其听说这回修的还是大渠,不定得修几年,那得死多少人?
“二女啊!修渠的事是真的吗?你可听你家知劲说了没有?”
这日,在家里的男丁被张知劲叫走后,刘二女家的院子里,急急慌慌的来了两波人。
一波去了张陈氏屋里,一波汇聚到刘二女这里。
张陈氏那屋什么情况先不说,只说刘二女这里,张知劲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