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尤其是与叛王打的关键那一仗,当时的地形太复杂,非常适合隐蔽逃跑。
你说你要逃跑了去过普通日子也就罢了,这种事并不少见,但要是反叛了呢?
两军对峙上本来就不好确定是否死亡,上峰们就是有心也不敢在这利害攸关的时候担保啊。
只是又怕寒了将士们的心,便先把明确生死的人该封赏的封赏,剩下的只能拖。
拖啊拖,拖到现在,这些下落不明的人便成了避讳,无人敢提起了。
张郑氏心情很复杂,她没想到背后真有这么多事。
老头子也是晦气,这真是死也让人死的不放心!
可能是怕她打击不够,不等她消化,情绪低沉的张知言接着又扔了一个大雷:
“你是不是看儿子如今大小也是个官了,在外面也该人五人六的?”
张郑氏混不在意:
“难道不是?你看四房你大伯父,不过是个七八品的县官,在咱这儿多威风?你还四品呢,难道比他还不如?”
张知言冷笑:
“你还真没说错,你儿子真是不如人家。”
张郑氏不信。
张知言:
“你看着大伯父官职小,可人家在这县衙混了多少年了?这县衙上上下下有多少是他的人?说句不夸大的话,恐怕就是县令说话都不一定比他好使。
更别说原大将军还在咱们这里扎营过好几年,大将军那是谁?
当今的宠臣,为咱们大良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伯父作为地头蛇能不跟他打交道?就凭他这几十年在县衙没出差错的本事,你觉得人家跟大将军没交情?”
张郑氏还是不服气:
“那跟你也搭不上边!”
张知言仿佛没听见,顾自说着:
“别看我在这家里大小是个官,可出去了多的是人没放在眼里。
为啥?
一来人家有地位,二来人家有本事,至不济也有个靠山。
可我有啥?
论出身,说是士农工商,其实不过个是泥地里扒食的。
要本事,也不是什么不出世的将才,最多不过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想拉帮结派,若自己没份底气,也不过给人打下手,背黑锅。
我倒是想着安分守己就这么着吧,反正咱底子里就是个乡下人,能混到四品也算祖坟烧高香了,可世上的事哪有这么简单的?
当官的从来不进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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