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对方切片研究。
正逢乱世,哪怕亲生兄弟都有可能手足相残,更别说平时没有大交集的老百姓和官方。
“有点。”
越子生点头,虽然说不上来,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
云鬓雪听罢点点头,她没直接说什么,只是稍稍后仰完全靠在后座上,翘起二郎腿。
半晌后,才缓缓道,“有些事嘞,只要搅浑了就没人敢一探究竟。”
“什么意思?”
“我们是从安城方向来的,但不一定是安城,都是逃难的不会纠结这么多的。”
越子生闻言眉头微皱,他消化着对方所言,一时间陷入沉默。
“额,越先生啊,我知道您们两个觉醒者谈话我不好插嘴,但是我觉得云小姐说的有道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开车的聂勇忽然开口,见越子生并没有呵斥自己,他便大着胆子说下去。
“越先生是我见过能力最特殊的觉醒者,如果真的就这么到了基地什么也不做隐瞒,很难说会招来什么祸患。”
说着,他微微侧目,余光扫向越子生年轻的面庞,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越先生您在灾难爆发前还是学生吧?”
“是啊,怎么了?”
“这末世啊,无论是丧尸怪物,还是饥饿寒冷,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最可怕的”
他目光放远,像是回想起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
“最可怕的的,是人心啊。”
“越先生,树大招风,你不会想知道校门外的世界究竟有多险恶的”
越子生有些意外地看向聂勇,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分沉稳的男人居然和自己说这些。
不过回想他走过的一路,却发现自己一直活在那些觉醒者,普通人或羡慕或敬佩恐惧的目光中,而且自己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不用为这些问题发愁,似乎从来没有从正常人的视角看过这残酷末世。
他见过最恶劣的不过就是安城那群人,但那也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他没有体会过那些人的苦难,只是看似轻松地走到那里,手起刀落便结束了他们的苦难。
“人心”
他瞳孔微微收缩,轻声念叨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