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责目不转睛的看着星星,岔开话题道:“你在前线怎么样,两年升到少校,吃了不少苦吧。”
我不知怎么的,有一股子无名火在胸膛,郁闷又懊恼,但我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于是带着赌气的口吻道:“你的关心来得太晚了。”
“我……”
“我给你写了这么多信,你看过吗?”我偏过头质问道。明责一愣,先是被我呛了话,后是被我这样质问,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咄咄逼人,一时竟没说出什么来。
我见他这样更来气,假意抬头看空中的繁星,阴阳怪气道:“你现在来问我苦不苦,我给你写的信发的消息你一个字都不回,欧阳明责你真是好笑。”
我在明责面前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甚少有这样针锋相对,如今我摆出这副模样倒的确让他手足无措。
“两年销声匿迹,愣是让我一张照片都得不到,今天又突然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你们父子真实打得一手阴险的牌。”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事不能怨明责,他既然选择成为一名教师就注定了他手中没有权力,就注定了他要被父亲摆布,甚至有些事都可能是他弟弟的手笔。既然生在大姓这个阶层,就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置身事外,身上所有的价值都会被家族榨干。
“说吧,议长阁下让你做什么,我已经答应实施冰冻计划,人也在首都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挥手关了观星玻璃,但也没有让智能系统开灯,就着楼下都市的灯光,好整以暇的说道。
“他想让我解决干净我们之间的事,这本该是两年前就该做完的。”明责浅浅的说,声音在暗夜中清晰得敲打我的心。
“那你为什么两年前没解决干净?”我转头看他,浅淡的银色灯火微微印着他的面容,漆黑的双眸里是点点璀璨,即使是在暗夜但面容依旧柔和。
两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像疯了一样撒播针对明责的谣言,利用舆论阻止了巴塔罗家和欧阳家的联姻,而明责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也对我做出了反击,诱导我承认自己捏造谣言,但终究是我留了一手,即使离开首都也安排了人继续散播我和明责的照片。这场闹剧最终以明责和艾玛·巴塔罗的婚礼取消而落幕,我和明责的事也暂停在了那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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