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伤到他,要是再失控说不定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我强忍着头痛,蹒跚的走到酒柜前胡乱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窗外的雨还在下,五彩的灯光照不入深巷,我看不清浮生所在的地方,只有流走的雨水知道血的温度,一夜无眠。
翌日照常上班,查理德·金见的还是昨天的人,不过这次没有浮生。
我心中又是庆幸又是担心,庆幸没有见到他,担心他的伤,可谓是五味杂陈。
要说我现在对浮生完全没有爱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的情爱纵使是我也不会如此快速的割舍,但绝对没有以往爱得那么热烈。情感永远不会影响我的理智,对我不利的人我也不会再纠缠,对浮生的仅存的爱已经不是爱情,更像是家人的爱。伤了他之后那丝爱意也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许愧疚。
我无力的倚在门框,长舒一口气。查理德·金与别人在办公室谈事情,只带了周坤在身边,我们几个保镖都在门外。
“K,抽烟吗?”一个脸上有疤的保镖问我道。
我虽然不会抽烟,但很享受烟丝在手中燃烧的感觉,便接过点燃,捏在两指之间。
“你们说这摩西的生意有什么特别的,能让金先生亲自来?”
“我听说呀,尤诺弥亚政府联盟内部有一种技术,可以移植人的某种神经。”
“你这就扯谎,既然是内部技术你怎么会知道。”
“我这不是听陆华讲的嘛,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华莱士,”我捏着烟走过去,笑问刚刚说话的保镖,“你刚刚说的移植神经的技术,是什么呀?”
“不太了解,”华莱士摇摇头道,“那些个专有名词我也记不住。”
“K,原来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呀。”
“我就是好奇,要真有这种技术那战局还不发生扭转。”我弹弹烟蒂,垂眸掩饰眼中的算计。
“这种小道消息本身就不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