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刚一起身,她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曾经能够挥剑千万次的手臂在此刻是如此的软弱无力。
孤月斜靠在冰棺的一侧气喘吁吁地休息了片刻,才抬起头再次看向青年。
相较于青年,她自己本人对于被看光的事倒是不甚在意,因为比起这个,她还有更加关注的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咳咳……仲裁者呢?”
听着孤月语气中如此明显的虚弱与无力,青年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
“别担心,姑姑,我给他找了个大麻烦,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在意这里的,甚至我觉得,他应该已经自身难保了。”
青年的语气中有着骄傲与窃喜,显然他为了这个所谓的“大麻烦”也付出了相当的努力。
“什么麻……咳,咳咳!!”
孤月还想询问,但她的肺部突然猛地一阵抽动,打断了她的发言。
“别急,姑姑,你先坐好。”
青年扶住孤月的肩膀,然后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我先去给你找几件衣服来穿……”
“……”
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孤月扶着冰棺边缘,捂住嘴巴,之前经历的种种片段如同一个漫长的噩梦,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她紧了紧手臂,感觉自己的力量还在不断恢复,至少现在她的身体是真正属于她自己、并且可以随意使用的。
哪怕可能已经不再是跟随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一具。
没多久,青年又从墙壁后面走出,手里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
“来,姑姑,你先披上这个。”
“我没事……”孤月伸手接过长袍,但却没有立刻穿上,刚刚苏醒的她甚至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恢复。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月白色长袍,突然感觉有点熟悉。
轻轻翻过衣角,孤月在白袍的领口前看到了两排大字,分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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