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人,杨峥不仅没有觉得疲惫,胸中反而涌起无限的激情,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一个血流成河的乱世,能止战者唯有战也,能止杀者唯有杀也!
大好男儿,岂能坐以待毙,任异族在自己的土地上嚣张跋扈?
从骆谷到如今,受的鸟气也够多了,总算杀出自己的一方天地。
彷佛眼前只有一片血色。
杀下去,不断的杀下去,以敌人的血,滋养我华夏。
杨峥没兴趣做一个仁人君子,也没那个资本。
只能以异族的方式去对付他们、统治他们!
男儿立于天地之间,不怕出身低微,只怕没有雄心壮志!
英雄者,当有气吞天地之志也!
前路再渺茫,不也是撕开了一条缝隙吗?
也不知冲杀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或者更长时间,眼前的敌人早已溃不成军。
百余铁骑所向,敌人望风而逃。
胜利的滋味如此酣畅淋漓。
不过战马的力气渐渐有些不济了。
毕竟不是凉州马,羌马在体力上还是有所欠缺。
但此战之后,杨峥就会有一片自己的养马地。
放眼战场,羌胡已经完全围不住刘珩的一千甲士。
左右翼不知在何时被蒙虓、彭护突破,轻骑横扫,羌胡已经开始跪地求饶。
血流成河的战场上,敌人肝胆已丧。
几支骑兵向北面溃逃。
杨峥勒住战马,让铁骑暂且休息,回复体力。
一个时辰之后,战场上再无成建制的敌人。
牲畜与俘虏被驱赶在一起,押向临羌城。
“找到沮渠罗拔延、白从虎没有?”一个羌人屯长到处问询。
不,称他为羌人已经不合适了。
他说话的语气,他的精气神已经跟汉人一般无二。
“没有!”一个胡人士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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