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此计已经建功;其次,花护法、古护法已经散出谣言,我们的有恃无恐,正好更能加深他们对天上的猜忌。你们对战之际,要故意显现出你们从册子上获悉的信息;最后,我们示弱,虽然会让那些弟子们心魔大减,可却会让原城主更踌躇满志,一个人有争雄之私心不碍事,可如果再自满起来,那眼中就只有他的远大志向了,对天上是敌是友也就不那么在乎了,甚至,他会更希望天上是敌而非友。难道你们希望带领九牧与我们抗衡的人是荆棘真人或者这册子上写的大贤者夫妇甚至是天上?”
众魔都道:“当然希望是原向荣!”
“你们明白就好,点齐人手,在东北迎敌!”
不一阵,双方在尘嚣郡东北处排开阵势,天魔一方,共计六位使者,十二位斥候,每名斥候手下又有四名已掌握到天魔术法前三术的厉害喽啰,算上高立城墙的大护法尘飏,共计天魔五十五名。而九牧这边,有三位城主,原睦邑九位俊杰,荆木邦九位俊杰,雨幕府八位俊杰,西风晚四人,以及原睦邑二百多名入门弟子,衣着男青女绿;荆木邦二百多名入门弟子,背上都绣着正在合鞘也可以说是正在出鞘的银色之剑,寓意止戈,也寓意若有金戈起,则以战止战;新到的雨幕府二百多名入门弟子,服饰背后是一帘水幕,只因雨幕府城门两侧有水帘垂落,服饰正意为入门。此战,就算南安郡外颇有尘埃,九牧不占地利,但从人数上看,天魔要以一对十,加之此时冬天,九牧略占天时,可谓饶有胜算。
尘飏先行开口:“原城主,怎么今日忽然率众袭我尘嚣郡?”
九牧一方听得此言,无不气愤,纷纷怒骂,原城主道:“你们占我城郭,杀我百姓,又连日骚扰,故提往事,用心何其歹毒,原某怎可任你践踏一众弟子的修道之心,小觑万万百姓的归家渴望!”
尘飏以苍焰枉天尘笑指众人:“你们无非是觉得能以多胜寡,可是必不能如愿,虽然如此,你们来者是客,怎么对决,说来我听。”
“若是轮番上阵,不久天色将暗,大护法必然又会说我等胜之不武,此次不如各寻对手,直至分出胜负。”
“正和尘某之意。”尘飏说罢,苍焰枉天尘拂卷三道砂石直取三位城主,而后落去空阔处。
三位城主各以“参差披拂”、“金光乍现”、“水袖”轻松挡下,相视一眼,飞身赴战,于开阔处共战天魔大护法。两方人手随即各寻对手——木之力略克尘遇风,因此原睦邑九位俊杰率弟子寻战灰、埃两位使者、麾下四位斥候以及十六厉害喽啰,水之力与尘见水略有相通之处,因此雨幕府八位俊杰率弟子寻战霾、霭及其麾下斥候、喽啰,自然,剩下的霆、坼及其斥候、喽啰由荆木邦九位俊杰率弟子应对,这三处战场,都是两位俊杰战一使者,一位俊杰战一斥候,留下一位俊杰指挥弟子周旋十六位天魔喽啰之余,调度这些弟子共计天魔或帮助同道。而西风晚四人,西风晚是林木之力,因此换了衣服混在原睦邑弟子中,既可不被发觉,又可帮助抵挡已成妄火魔体的灰使者,北辰灿是川泽之力,因此混在雨幕府弟子中,帮助少了水芍药的雨幕府同道,并承担起指挥调度之责,瑶琴、傅志恒也因灰使者之故,混在原睦邑弟子中,瑶琴寻机探看、探听天魔内心,傅志恒保护瑶琴之余,留心灰使者。
这一场对决九牧看似占优,可天魔这边,不但尘属六使者领悟了第八术,尘属天魔还可互相配合施展尘无定常,若不小心准备,提前防范,九牧一方未必能够如愿。而比于之前,这场对决的的最大不同就是多出了三城的入门弟子,他们修为虽然不高,可也都掌握了不少入门功法,如原睦邑弟子有“连理之木”,能够众木成森,雨幕府弟子有心法“川流不息”,能助同道恢复道力,荆木邦弟子有“金光乍现”,能从旁攻击、掣肘天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