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想到这里,不禁问道:“真人,您的道心似乎与寒泉冽很有不同。”
“是我久疏战阵,加之早已风烛残年,自然不如从前,非因他事。不管如何,多谢梁城主。”
梁涓深知真人是故意掩饰,于是暗自上心,并未多加追问,道:“真人莫要言谢,同属九牧,理当如此,我荣莫大焉。您好好休息,梁某告退。”别了真人,梁涓心中既觉畅快,又觉沉重:“真人究竟在隐瞒什么?他几次三番说自己年迈,又是何故?”正想着时,忽听一声“梁城主。”梁涓往前一看,景胜美正立自己帐外。
“景城主,立老夫帐外,是在等老夫?”
“我是来看看梁城主的伤势如何了。”
“有真人出手相助,自然早已无碍。”
“那就好。”景胜美正要离开,梁涓唤住问:“当年清风山之战,真人伤势如何?”
“我也不知,三个月后,他才回到荆木邦,当时看他,并无不同。”
“你可与真人有过比试?”
“每次都是师兄大胜。”
“有没有单独用金之力或者一种道力比试过?”
“这倒没有。梁城主怎么忽然问起这些?”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怎么才能和真人一样九道皆通。哈哈哈哈,是老夫痴心妄想了,景城主,明日再见。”
景胜美却因梁涓的异常言语心中不宁,也去寻真人:“师兄,清风山之战,你可曾受伤?”
“当然。”
“那当日重逢,师妹怎么没看出来?”
“大战之后,我与大贤者夫妇都是有伤在身,三贤为我三人治好伤势后,才命我们传道,我伤势早好,你又如何能看出伤来?”
“可怎么梁城主从你帐中出来,就忽然问我大决战时,你有没有受伤?”
真人双眼一动,笑道:“人是会变的,这一点你应该要认识到。”
听此一句,景胜美心中悸动,小声道:“师兄,你还记得这句话啊。”这句话,正是景胜美前不久给木瑾说过的原话。
“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
“嗯,嗯,师妹也这么觉得,早点休息吧,师兄。”
从真人帐中出来,此一回,景胜美的开心才与外表匹配,少女般的开心,让她将忧心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第十三日一大早,众人聚于大帐,商议昨日之事。
梁城主率先开口:“说来惭愧,我们三十四人,竟然也不是她们对手。”说罢,梁城主不住摇头。
陈灵玉问:“真人,依您看是什么原因使得天魔忽然实力大增?”
真人道:“陈姑娘多虑了,并不是天魔实力大增,也不是花天魔的实力高过血天魔,而是我们分头行动时忽略了一件事。”
梁城主道:“真人所说不错,我们忽略了修道法则‘高远能克众’。”
真人点了点头,道:“天魔使者的实力只有城主一辈的人可以相提并论,若是弟子一辈遇上使者,他们在人数上的优势,就不足以弥补实力上的差距。”
贺祝道:“前几日,炼使者随手一挥,我们仨与八十位傲雪门入门弟子就不能挡住,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
“是这道理。再加上花属天魔与血属天魔的功法大相径庭,使得一开始你们就处于被动,自然越战越陷困境。”
薛之慕问:“真人,那‘高远能克众’是不是也适用于您?”
景如画道:“那是当然。”景如慧道:“真人他对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