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江宁在这送诸位一句话。”不等那人辩驳,江宁不屑的啐道:“自诩文人的人,都他娘的是臭流氓!”
要说诗是惊世之语,那这句话便是彻底的离经叛道,若是传了出去,在这五大道院管辖之地上,江宁恐怕是要被文人学子们拿笔杆子戳出窟窿的。
“竖子狂妄!”有年迈教习也听的面皮抖动,出言呵斥道。
教习都如此,更何况那些学子,要知道,江宁这句话,可算是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参与过文斗的学子都给骂了。
这样还不遭人口诛笔伐,哪可真就是撞了鬼。
江宁却不在乎,在他看来,斗诗会到了这一步,也就没什么热闹可凑的,与这些人说话,太无趣。
懒得听他们在教习的撑腰下,跳起脚骂自己的话,江宁大笑着朝山下而去,讽刺的是,那些围观的学子们,一边骂他,还一边给他分岔让道。
哪里有什么风骨可言!
身后,有女学子目光灼灼,壮着胆子冲江宁的背影喊道:“那江宁师兄算什么人?”
江宁头也不回,步伐依旧,朗声道:“勉强算是个读书人吧。”
读书人,哪里比的上文人?
江宁的话,在学子教习们听来,就是自甘堕落,作践自己!
对于他们的心思,江宁一笑了之,不屑辩驳。
君岂知,那满朝朱紫贵,可尽是读书人!
经过观山崖上这么一闹,江宁也没了在那修炼的心思,去酒肆中拎了壶酒,去了山门位置。
白日里的山门虽也人烟稀少,但那女神仙却是出不来,江宁可以放心大胆的喝醉。
“江宁?”有人在他身后轻声吐出两个字。
喝的晕乎乎的江宁回头,见一女子正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若非这女子身穿深青色院服,江宁还当是那女神仙白日出来了呢。
女子年龄约莫在三十左右,风姿绰约,任由山风吹起绶带,颇有神仙之姿。
“学子江宁,见过教习。”江宁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屁股上的沙石,朝女子恭敬见礼。
在青灵学院,只有筑基境的教习,才有资格穿深青色的院服。
中年女子一双凤眼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