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所以,你就来这种地方?来消遣?”霍心云瞪他,“你把女人当什么了?玩物吗?”
“奇怪了。”莫孤星突然说。
“没叫你说话,”霍心云斜了他一眼,“什么奇怪了?”
“既然你又不承认是侯弟妻子,看起来也并非亲人,那又为什么还要管着他来哪儿去哪儿?莫非侯弟何时吃饭何时睡觉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莫孤星说。
霍心云涨红了脸猛地起身,低头后退一步,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进是退,慢慢心情才平复下来重新坐好。
沉默,每个人都在沉默,侯圣骁偷偷看了霍心云一眼,看见她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说句话吧,现在像是我把你们绑来的一样。”莫孤星敲敲桌子,意思该谈正事了。
“这次是什么事?”侯圣骁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
“暮灵教,最近新起来的地头蛇就是他们分舵的人,对幌星堂威胁很大,如果不铲除,他们早晚困死我们。”莫孤星喝了口酒说。
“暮灵教?”侯圣骁皱眉,“有簕殄的后援?”
“岂止,簕殄头子设立了当自个儿禁军使的,规模不小,咱们必须把威胁到的部分先……”莫孤星伸手成刀横在自己脖子上。
“什么时候?”侯圣骁问。
“你觉得?”莫孤星反过来征求意见。
“叫幌星堂做好准备,明夜亥时拭血论茶。”侯圣骁掸掸肩头。
“准备把我扔哪呀?”霍心云轻轻咳嗽一声,不满得梳理自己的头发。
侯圣骁想了想,说:“我要说让你留在这你肯定不乐意……”
莫孤星默默得喝酒,看着面无表情的霍心云手腕牵动食指拇指捏着侯圣骁的耳朵翻转,弯曲扭转拧着疼的呲牙咧嘴练练叫错的侯圣骁从椅子上翻倒在地上。
“明天你也跟去吧,”莫孤星对她说,“别拖后腿就行。”
“别小瞧人!”霍心云很不服气得盘起手歪过头去。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侯圣骁爬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却偶然发现霍心云在瞪着自己,才想起刚才用词“貌相”不妥冒犯了她,再次双手举起说道:“好吧,我闭嘴。”
“到你了,最近有什么事?”莫孤星擦擦胡须上沾的酒水问侯圣骁。
侯圣骁偷眼看了看霍心云,见她没看着自己,就说:“最近簕殄有些动作,麻烦不少。你帮我找一个人,我不知道长相和行踪,人是情报部来的,会不太好找。明天过去了这个事,我们得去趟二十四桥。”
“行!”莫孤星爽快答应,“需要时直说,破晓给我留把椅子可是说定了的。”
“告辞,改日请你喝酒。”侯圣骁说完就带着霍心云离开这混乱的地带,继续多待一会儿他都头疼。
回去路上侯圣骁发现霍心云鄙夷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叫他脊背瘆的发凉浑身不自在,不禁打了个哆嗦说:“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
“可以,以后不准去刚才那地方。”霍心云前走一步一脚踩在他脚面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