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欣赏着盛开的花,一边回答道:“回老宅过年的这几天,天天和我那个姐姐碰面,人前嘛,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就不得不逢场作戏。”
“面具戴久了,人总会累。”
她拨弄了两下花瓣,往沙发枕上靠,嘴里发出极淡的嗤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装了整整十几年。”
余光瞥到,江清浔正好走进了客厅,他的手里拿着空的玻璃水杯,显然是准备去餐厅倒水。
不知何时,他换上了家居服,领口处松松垮垮,是经典的v领,恰到好处,露出了修长的脖颈。
他的肤色偏冷白,像是刚刚洗过澡,发丝半干,整个人矜贵而又慵懒。
叶寒酥下意识收起面部的表情。
“说起来,荀南青出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把她给供出来啊?”
“我可不信那些事情,她一个都没参与。”
隔着电话线,赵恩奈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谈话对象的分神,撇了撇嘴,一时说漏了嘴。
她时常和公司领导层打交道,对于叶蓝儿和荀南青之间的腌臜事,早就略有耳闻。
换做从前,赵恩奈顾及叶蓝儿的身份,定是不信的。
可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由不得她不信。
“那个……”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讲。”
江清浔见她在打电话,并没有打扰,直接绕进了厨房。
叶寒酥收回视线,换了个姿势:“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