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叶寒酥的想法则更天真。
她从未陷入过这些腌臜风云,亦没有这方面的机敏,更不会怀疑一个从小掏心掏肺对自己好的姐姐。
她甚至,还对叶蓝儿的举措欢喜不已,觉得她解决了老宅面临的一个大难题。
现在想想,叶蓝儿那时候估计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儿,嘲笑自己的愚蠢。
她跟个傻子似的,被她玩的团团转。
为罪魁祸首鼓掌助威。
自己曾经做过的种种,无疑不是一切罪孽行程的催化剂。
叶寒酥的心尖,淡淡的,泛着疼。
她的手中,抄起了一个抱枕,压在腿上,好似无依的人在寻求一个支柱。
“还没有。”
她回着赵恩奈的话。
玻璃瓶中,橘色多头玫瑰芬芳虽不算馥郁,却时不时传入叶寒酥的鼻尖。
这一缕浅淡迷离的香味,在她分不清前世今生的片刻踌躇中,及时地提醒着她:哪一个,才是现实。
没有。
一切都还未发生。
她还拥有拯救家人的机会。
叶寒酥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能让叶蓝儿再毁了自己所有。
一定,要她自食恶果。
她不自觉攥紧沙发枕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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