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她要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机,然后拨通电话,向eddie求救。
只有eddie知道她的位置。
或许叶寒酥设想的计划太过美好,这一切并不太顺利。
当她的手刚刚勾到上衣口袋的边缘,就被福柯抓了个正着。
“别使小伎俩,我没那么愚蠢,让你在眼皮子底下逃跑。”福柯迅速擒住了她的双腕,并举过她的头顶上方。
这是一个极其狼狈又暧昧的姿势,只要他想,就可以对叶寒酥为所欲为。
“卑鄙。”
前所未有的不安漫上来,叶寒酥愤恨地瞪眼。
近在眼前的局势,昭告着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博弈,接近尾声。
福柯一颗一颗,单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并脱下,甩在了床尾处。
又靠近她。
这次不再是虚张声势,他直接贴了上去……
在极小的范围内,叶寒酥竭尽所能,动了动脖子和胳膊,抵抗着福柯放大的面庞。
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已经写满了得意的神采。
她却快要被迅速升起的慌乱情绪所淹没。
没有一刻,比现在的处境更使人绝望。
即使上辈子从阳台坠落时,血肉分离的生拉硬扯,与重力的碾压,那些难捱的记忆,都抵不上现在心灵上所不得不承受的一分一秒。
不要。
叶寒酥从身体到内心,十分迫切地渴望远离面前的男人。
她所希望,经历这样事情的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江清浔。
心随意动,她旋即脱口而出,又似在唇齿间呢喃:“江清浔。”
她好希望,他来救救自己。
叶寒酥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