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他的安慰并不奏效,叶寒酥缩在床侧的位置,用被子把自己的脸遮得很紧。
兴许是他来了,所有的慌张情绪猛然消失,人反而变得有些敏感。
她的泪水,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突然从眼眶冲刷下来,挡也挡不住,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流成了一条小瀑布。
江清浔不得不又哄了许久,最后隔着被子,把人抱在了怀里。
“老婆。”
“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的语气,低低的,极度温暖柔和。
这还是他结婚以后,第一次这么亲昵地称呼她。
一声‘老婆’落下,叶寒酥心跳滞了一瞬,早已忘了哭。
“嗯……”她把脑袋埋得更低。
江清浔扯出夹在她们中间的被子,把人打横抱起,站起来,双脚迈向门口。
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占据另一半床,毫无存在感的昏迷女人,遂吩咐保镖道:“等人醒了,把人送回去。”
随后,目光又投向地上的福柯。
福柯有所察觉,急忙抬头,可怜巴巴地向他哀求:“这位勇敢的绅士,请你找人送我去医院吧!我不会追究你重伤我的责任的!”
哪还有方才气定神闲的姿态。
江清浔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福柯做下了不可饶恕的举动,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揭过此事,只冷声让保镖把人带回去。
“你这样是犯法的!”
明白他的意图,福柯瞬间变了脸色叫嚷,然而很快被浑身肌肉的保镖们,架着胳膊和腿抬走。
跟抬尸体一样的姿势,毫无尊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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