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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到你二叔了吧?这会他应该在房间里,你和他这么多年没见了,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也好。”
几人闲聊着,无意解救了她。
只是下一秒脱口的称呼,就像落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把她推向了一个深渊当中。
“阿年?”不知是谁开的口。
叶寒酥心里瞬间起了惊涛骇浪,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也一股脑的,又再次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阿年……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艾利博士,一切正常,可以开始了。”
“开始吧。”
“哈哈哈哈哈!成功了!”
“阿年真是给我送了一件上佳的试验品,下次见面,得好好地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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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
“酥酥。”
江清浔跟在那些长辈之后,也上了楼。
他就站在那里,离她,只有两步之遥。很近,近到似乎她只要一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对方。
可又似乎无比的远。她的腿,仿佛被注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那些刻进骨子里的痛楚,时隔多年,即使记忆不再清晰,甚至遗忘了,也依旧侵蚀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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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酥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进的房间。
她只记得,最后的记忆,全是关于江祈年的。他笑着祝江清浔和自己新婚快乐,喊自己侄媳妇……
如果没有发现,对方手背上的那朵浅粉玫瑰胎记,也许,这也算得上一场得体的‘初见’。
“酥酥。”
江清浔坐在床侧,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见她醒过来,与她说着话,目光流露出担忧。
叶寒酥想摇摇头,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实际却连抬下手,都费尽了力气。
她的身体零件,好像集体罢工,脱离了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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