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心口。
“你不是在整理言洛的故事要写专题么,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主要是,言洛的研究涉及到一些国家机密,”
顾炎面露难色,随后又神秘兮兮凑近,压低嗓音。
“最近我跟c大的几个国家级实验室的负责教授对接过,说是言洛的研究成果,对于全世界的医学都有重大意义,尤其是延缓衰老,旧细胞再生领域。该说不说,他为了楚楚,真的做了很多很多,要不是他是个疯子,你这个天降,不一定能打的过人家这个深情的竹马……”
顾炎还在喋喋不休,后面的这些话,凌子越不爱听,也就选择性失聪,倒是前半部分,他有了一些想法。
“有没有可能,这个云晏是听说了言洛跟楚楚的关系,如今接触楚楚,是想从她这里获取一些关于这个药物的关键信息?”
“你这个角度我倒是没想过,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顾炎肯定道。
“要不,我动用些特殊人脉给你查查这个人,说不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这是必须的,知己知彼,才好对症下药。”“那行,”顾炎摊开手伸到凌子越眼前,理直气壮。
“还需要我配合什么?”
“钱呐,大哥,活动经费懂不懂啊?打探消息是要付钱的,谁像你似的,这么多年,都是白嫖。”
“等你弄到有价值的消息再说。”
“哇,大哥,你真是黑心资本家啊,我做夜行者,像你这样的客户是绝壁不接的。”
“要不,你自己想办法,这事我就不管了。你另请高明。”
顾炎不是真的摆烂。
他能做调查记者还有夜行者这两行,最大的原因就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虽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对于他顾炎来说,好奇心就是妥妥的续航无限的动力。
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从凌子越这里先弄些“活动经费”,毕竟最近他的手头实在很不宽裕:陈莱联合着全家上下“孤立”他,从里到外断了他的经济来源,甚至限制他出市,就是为了让他断了做夜行者的念头。
他不敢跟陈莱翻脸,只能各种“哭求”。
这辈子终于遇到,比他那蛮横封建的老爹还狠的,能够限制他的克星了。
“可以。”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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