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莫名其妙发起火来,而且这种情绪起伏的特别大,根本无法调节。
韩暮雪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看着成了委屈宝宝的凌子越。
她一时忘了,生理期的女人情绪起伏都比较大的,要好好哄着,那种难受她自己是最知道的,何况,韩暮雪这具身子骨太娇贵,各种问题,本来来大姨妈的时间就不准很混乱,比她原来的身子更难受。
“你,你该不会要哭了吧?”
“没有!”
凌子越气鼓鼓侧身,竟然有些娇俏的可爱。
她低头弯腰,那双湿漉漉的冰冷的手又不敢靠近,凑近委屈巴巴的凌子越,眼睛一眨不眨,近距离盯着凌子越,看着他面部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明明眼睛里水汪汪湿漉漉的,发脾气了。
其实,他这样像一条可怜的,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一样,还挺招人稀罕的。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柔声细语地哄着。
“哦~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家宝贝现在很难受,乖啦乖。”
她往前走了两步,用自己宽阔的胸膛给凌子越安慰。
“你乖乖去床上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把这个洗干净了,就马上给你吹头发!”
“嗯。”
凌子越听话的慢慢走向宽大的双人床,拖鞋上去,抱着热水袋钻进被窝里,斜靠在床头。
没过一会儿,韩暮雪便手拿着那条可爱的卡通内内,在凌子越面前毫不避讳的展开抖了一下,甩了不少水珠在地上,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滴滴答答的掉了一路的水,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一个能用的衣架子。
斜靠着凌子越多少有些强迫症在身上的,他一路目光追随着,终于忍不住吐槽起来。
“你就不能拧干吗?到处都是水!”
韩暮雪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个性,并不太在回事,只安心把那条小内内给随意套在了衣架上,然后又原路返回,顺便又把刚才一些水渍给踩得面积更大了。
凌子越忍无可忍,他不顾病体下床,在韩暮雪晾完之后,非要下来把那些水珠给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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