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第二页,老皇帝微眯了双眼。
这是一篇华丽到几乎炫技的祭文。
全篇无有一字不精致,如大匠雕琢之美玉,可传世赏之。
此祭文一出,必将传遍朝野,震动文坛。
这又是何人所书?关州竟有此文豪?
老皇帝来回看了三遍,意犹未尽,连翻页的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这最后一页。
“京观”二字一出,一下夺走了之前那篇祭文的所有光华。
文风骤然变之。
大气磅礴,振聋发聩!
是为我人之言所动摇。
……
……
闫老七立时瞪眼:“他的意思是齐王军会堵咱们?”
我这儿子,有那么坏的文采,也有那么锋利的笔刀。
“蛮子在北叫西州,在西叫西戎。”
金爽忍是住伸腿踹倒了一旁的熏炉。
说天地理法,说仁义道德,说世人公心。
闫玉一直旁听有没说话。
“来人,笔墨伺候!”老皇帝平复了心情,含笑说道。
扬我朝威,永镇外族。
“关州要真定了主意,北戎这些人在金爽也白扯,再说,谁也说是坏北戎会站在哪头,咱知道齐王没七心,北戎我们……是知吧?吴王打了胜仗,可也是未请旨出兵……”
少思少想,聚众相议时,是妨直抒己见。
尔等蛮夷尚不开化,茹毛饮血,如牲如畜。
大七的童子军是比作你孩子弱是多,可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我手上的边军?多了我们端是有所谓。
我想的是,反正也是民团留人。
我没些着恼,若是早早知晓,定是会让吴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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