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先。不然…你说说我该如何赔罪?但是,韩氏是一定要进门的。”
悦阳侯夫人唇边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道:“侯爷要我说?”
“是,只要你说,我一定尽力办到。”
悦阳侯夫人道:“好,只要侯爷能做到三件事,你便是真要娶韩氏进门,我也不管。”
江观牧心中一喜,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夫人,你说。”
悦阳侯夫人道:“第一,你我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江观牧脸上的笑容僵住,错愕地看着端坐在自己跟前的妻子。
悦阳侯夫人却不管他是什么表情,继续道:“第二,你不能用这些年的功劳为韩氏换取诰命,我要你请求摄政王让悦阳侯府的爵位,再承袭一代。”
“第三,现在就将爵位传给阿澈,你和韩氏搬出悦阳侯府,去江家在上雍别的宅子居住。韩氏和她的子女,没有阿澈的同意,不得踏入悦阳侯府。”
“你疯了?!”江观牧忍不住道。
话音未落,他又想起妻子这话似乎有些耳熟,就在不久之前他曾经听人说起过。
“你…是摄政王妃跟你说了什么?”江观牧沉声道。
悦阳侯夫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觉得摄政王妃会跟我说什么?”
江观牧被噎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悦阳侯夫人道:“侯爷认为,我不该为自己为阿澈想?我若是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便是被人挑唆的?你还认为,这个挑唆我的人是摄政王妃?这话,你敢去摄政王和朝中大臣们面前说吗?”
江观牧自然不敢,就算摄政王妃挑拨别人家庭不对,但他的错处显然更明显一些。
他若是敢闹到朝堂上去,别人顶多说摄政王妃年轻气盛不懂事,害别人夫妻失和,而他恐怕就要面对无数人的弹劾了。
作为一个武将,江观牧并不想去招惹那些御史言官。
悦阳侯夫人平静地道:“王妃确实跟我说过一些事情,前两日我去摄政王府拜访,王妃告诉我侯爷给我和阿澈带回来了一个惊喜。”
摄政王妃在燕州派人传给她的信上,确实没有写太多的事情,只是将实情告知了她而已。
最多也只是暗示她,不可耽于变质的夫妻情谊,以阿澈为重罢了。
对此,悦阳侯夫人十分感激。
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毫不知情地带着阿澈满心欢喜地迎接江观牧回来。她的阿澈看到父亲这个样子,要面对怎么样的打击。
江观牧起身道:“夫人还在气头上,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平静了咱们再谈。”
说罢江观牧转身要走,悦阳侯夫人冷冷道:“你没有别的路走,你若是不答应…只要我活着一天,韩氏和那两个孩子就别想进门,她们只配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和外室子。”
江观牧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我一定要接他们进门呢?”
悦阳侯夫人冷漠地看着他,道:“那我就去京兆尹敲鼓,我倒要问问京兆尹,侯爷私娶罪籍之女,是个什么说法。侯爷若是想让你那对宝贝双生子一辈子被人议论,自己的亲娘是个什么货色。请便!”
江观牧虽然没有明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