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晨光微熹,李杰领着小张姑娘一起来到宝慈殿,拜见刘娥。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不一会,刘娥从内阁走了出来,只见她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们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