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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直觉?通常很准?蔡根深信不疑。
春蹄这个货,肯定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
难道是故意在难为我吗?
对,肯定是这样。
估计?她肯定是在一目僧里?看到了共工遗骨。
也明白那共工遗骨的珍惜程度。
所以?她才整了这么一出。
就看我为了小孙,是不是舍得。
如果舍得?失去了那价值连城的公共遗骨。
对于处在赤贫的自己?肯定心疼死。
如果不舍得?共工遗骨保住了?但是人心就坏了。
说不好以后小孙会因为这个事情?与我产生间隙。
这一手,好毒啊。
无论如何选择,我都不会好受的吧。
看样,肯定是有高人在一目僧里对春蹄做过培训。
用她的蠢牛头,肯定想不出来这么绝户的计策。
得到空,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挖出来。
这个算是后话,先顾眼前吧。
蔡根朝着小孙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春蹄,你肯定知道我有东西了吧。
你肯定也知道我没啥家底,是个穷人了吧。
整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看我难受呗?
其实,你还是不了解我啊。”
说到这,蔡根看向落地窗外。
那里有对面楼反射过来的夕阳。
红彤彤阳光映照进蔡根眼里,一片血红。
猛地一咬牙,斩钉截铁的继续说。
“我蔡根是穷。
不只是,穷横的穷。
还是,穷大方的穷。
本来就啥也没有,还会在乎很穷和非常穷的差别吗?
但凡我有,把啥给小孙,我也不心疼。”
小孙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