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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奇?蔡根也是吃过见过的。
大瓶子小瓶子白的红的立上。
也没啥,蔡根也是喝过醉过的。
当两只母紧那罗?带着毫无表情的面具?穿着黑色超短裙。
扭腰摆胯的走过来的时候?蔡根受不了了。
虽然面具有点木讷,但是这副皮囊还有点骨感美呢。
这是啥路子啊?
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没毛病。
唇枪舌剑的打嘴炮?也凑合。
糖衣炮弹,谁受得了啊?
“停,你俩给我远点扇着。
咱没必要这样?有话说话?有事办事。
我蔡根浩然正气?铁骨铮铮,是不会被酒色财气所腐蚀的。”
看着蔡根激烈的反应,罗妙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停了下来。
“蔡老板,你要是真的不期待,也就不会这么大反映了。
我都懂,你不用避讳什么。
男人嘛,逢场作戏,风雅之事嘛。
今天在归去来,你是唯一尊贵的客人。
这里发生的一切事,也不会传出去的。
而且,我们归去来的冰火宴是一大特色。
不体验一下就算白来了。”
啥叫冰火宴呢?
蔡根不自觉流露出好奇的神采。
小孙及时的咳嗽了一声,拉住了蔡根的心猿。
“三舅,那是紧那罗,母紧那罗。
虫子,蝲蝲蛄,洋辣子,干煸蝉蛹。”
一句话,打消了蔡根所有的好奇心。
是啊,穿着不重要,长相也不重要,皮囊更不重要。
这两只母紧那罗是虫子啊。
就像小时候树上吊下来的洋辣子。
而且,也不是一砖头就能拍死的那种虫子。
是一个不高兴能拿啸天猫当排球打的虫子啊。
自己的反应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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