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受苦被挂在十字架上受人膜拜,那时他就成了一个概念的集合,也就是“救赎、神圣”之类的,他本身的人格就彻底消失了,没人会在意,甚至他如果还有人格,那就是不够神圣。
这种状态很符合鲁迅先生对尼采的评价:“尼采就自诩过他是太阳,光热无穷,只是给与,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阳,他发了疯。”
我可以在书里强行让主角不发疯,但我会发疯。
所以之前那么多作者不写神性,或者到最后一章才写主角融入天地,除去不够爽之外,确实是有这种难题。
幸运的是,在后期我开始学习哲学,然后才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井底之蛙,神性人性的难题瞬间就被解决了。
不用去管神性人性这二者之间的矛盾,应该追根溯源,也就是去问,为什么非要有一个东西压在万民头顶?不管那东西是神性所代表的神,还是人性所代表的皇帝。
探讨神性还是人性,就好像预设了主角必须要统治世界一样。
那为什么不能不要这个东西呢?
主角想以一个圣徒的模样去怜悯、拯救众人,实际上是一种自大,人不需要被拯救,只需要觉醒,需要被解放。
而主角自身的意义也凸显出来了,就是最后一章里那句“如果响应了这种感召,勇敢地迎接和承受未来那种真诚而明快的、充满创伤的自由,看到世界的内在矛盾和困局,那么,自我就参与进了未来必然性的自我实现。于是个体的独属于她/他的爱意、情感和品位,就会铭刻在这个世界的本体论层面,成为必然性的一部分,共同镌刻在这个世界的源代码里,为这个世界本身订立新的目的论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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