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上门,克拉夫特提出了早有预感的问题。他可以控制好奇心,礼貌地不去窥视别人的秘密。但如果这涉及到自身相关,那就得另说。
一个明显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武装人员,看佩剑就算不是个骑士,也是个骑士预备役侍从,来慰藉港给一个学术聚会送信。
这就算了,还配把特制弩,上弦的娴熟动作明显来自反复使用,而非赶鸭子上架。信使都这水平了,学校保卫科是要横扫全王国吗?敦灵座上的那位怎么还不换里弗斯大学校长?
让克拉夫特想要装聋作哑都不可能,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这事情很复杂。”事出突然,马丁能毫不犹豫地向一个大活人射击,却没没立即做出解释。
他有很多的秘密,不过看样子大部分是不能做主吐露的。迟疑姿态本身就暴露了不少东西,比如说这种状况是事先没有预桉的,不管有什么来头、代表哪个人的意志,情况已经部分脱离他们的掌控。
坏事了,克拉夫特宁可听到他强硬地表示“不该问的别多问,跟我走就是了”,也不愿意看到一个陷入沉思的队友,暂时的队友。
“那我们换个方式吧,不用你来说。”相比等对方不情不愿地开口,还是主动提问更符合医生一贯的习惯,“我来问,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不想回答的可以拒绝,这样总行吧?”
马丁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妥协再好不过了。
“首先,这个学术聚会邀请是真的吗?”如果这都不能回答,那克拉夫特跳船也要游回慰藉港。
听到这个问题,马丁稍稍放松了些,“是的。每三年一度的学术聚会是里弗斯大学传统,各个学院都有参与,近来几届开始扩大邀请范围,当然包括在医学方面做出突破性贡献的学者。”
“那名誉教授的事呢?”
“也是。橡叶勋章早已在礼堂等待您的到来,用黄金塑形,世代为维斯特敏堡服务的工匠嵌上绿宝石,能与盔甲一同传承的荣誉象征。”他的态度认真起来,俨然站在授予现场,描述这件事的真实性和严肃性。
“好吧……”克拉夫特暂且相信他了,这些东西很难作伪。那为什么有人要暗杀一个毫无威胁的、仅仅来领奖的准名誉教授呢?
“那你刚才说的异教徒是随口编的?”
“不,是真的。”马丁再次露出那种恼火与厌恶并存的表情,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动手拉起浸透了水的薄衣服,寻找着什么。
“有一个以圆环为标志的异教在维斯特敏堡活动,到处给我们找麻烦,敛财、命桉、奇怪仪式什么的。吊死了不少,但偏偏没法处理干净。”
以圆环为标志、敛财、仪式、尾大不掉……克拉夫特若有所思,我严重怀疑你在暗示某个历史悠久、据点遍及王国各地、信徒众多、产业化严重、拥有自身武装力量、绝大部分贵族都讨厌的组织。
看出克拉夫特想偏了,马丁立刻修正了自己的用语,“他们的标志只有单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