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着,透着恐惧。
“掉水里了?那还救个屁!”黑老头说着还是摸上她的脉。
“救她!”
“救不——,等等——”黑老头不信实,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手,又摸上去。“没中毒啊!不应该啊!小子——”
黑老头一回头,正看见他嘴角淌下黑血,赶紧摸出几根银针快速在他心口扎下去。
“救她!”
“救个屁!她一点没事,就是虚。反倒是你,再晚会儿,毒气行到心肺,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她真没事?”
“死不了!倒是你,就为了抱这丫头进来,腿都不要了,你抽哪门子疯?”黑老头的眼睛忽然就亮了。“好小子,有前途,我说你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嘛!她的血一定比那小子强。”
“滚出去,你要是再敢打他俩的主意,我先剁了你。”
“狗咬吕洞宾!毒死你得了!”黑老头嘟囔着,愤愤然又从后门走了。
他缓了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恶心,双手撑地,挪上矮榻,抽被子给她盖上,又伸手进里面用内力把她衣服都撕了,最后拿了一条干爽被子,把她裹住,这才开始拿毛巾给她细细的绞湿发。
“还好只是虚弱。”他想着。“也对,她是菩提门主,不怕毒,竟然也不怕他的毒。”
他忽然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他细细看了她,一会儿,又一会儿,终究舍不得离开,就在她身边躺下来。一会儿摸摸铺在枕上的发梢,一会儿又伸手细细拢她耳边的碎发,快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傍晚,她还没醒,他已经慌了。
黑老头又被他喊来,嘟嘟囔囔地:“看什么看?她弱成那样,没个三天五天的醒不了。”
“开方子!”
“开什么方子?除了解毒的方子,其他我开不了。你就拿参汤给她吊着一口气就行了。
哎呀——!你就是瞪死我,我也开不了,我不会开!
又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