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包容的口吻退出去,阿忒塔娜面对乌尔斯,只好摇摇头表示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乌尔斯笑了笑,“不过我很好奇,难道里面的状况也是因为那个人吗?”
“我想应该是的……某种程度上,那剩下那个帐篷就更不需要确认了。”
“不,还是去吧,”乌尔斯笑出了声音,“漫长的时光里,这种有意思的事情可不多见。”
阿忒塔娜叹了口气,“既然你坚持。”
来到剩下那一边的帐篷,乌尔斯仍保持距离待在外面,阿忒塔娜上前靠近了门口。
“薇弥尔,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她走进去张望了一眼,看见薇弥尔正独自蹲在角落里,对着地毯不断画着圈圈。
阿忒塔娜:“?”
很快她就听到了对方的碎碎细语——
“为什么亲完还是被电……”
“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不过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嘿嘿嘿……”
阿忒塔娜:“……”
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带着满脸无奈走出帐篷,面对乌尔斯的眼神,阿忒塔娜不需要开口也传达出了意思。
“那他可真是把你这里搅得不得安宁啊,”乌尔斯笑了笑,“也许正因为寿命短暂,所以人类才总是追寻欲望吧。”
而神追逐永恒的理想。
数百年前的对话浮上阿忒塔娜心头,如今兽人族已经迎来了崭新的开始,眼前这位司责放逐的魔神,距离那份空洞的理想又近了多少呢?
“跟我来吧,也许有个地方更适合叙旧。”
阿忒塔娜说完,触发神力,打开一个由兽骨和毛皮组成的迁移门,两人先后踏入,来到了恸哭山谷的峰顶。
面对远处平原上的夕阳,乌尔斯看着那片未受战争摧残的和煦大地,在落日的余晖下映照得一片橙红。地上的野草们奋力吸着黑夜前最后一丝光芒,好在逐渐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