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大道,这条路再走600米就到目的地,而距离目的地200米处,便是著名的卢浮宫。
值得一提的是,鲜花不止属于巴黎的春天。
8月的巴黎各种鲜花都在绽放,满目都是花的身影,藿香蓟、大丽花、金鱼草、凤仙花、薰衣草、玫瑰、康乃馨、天竺葵、马鞭草、铁线莲,光是说得上名字的,就有十几种。
当他们走进巴黎春天百货旁的餐厅,随着侍应生走上露台坐满了人的外摆区时,发现自己同样被鲜花包围着。
几人的身旁,夜色下的露台花箱里,几种不知名的菊科、鸢尾科的花,被照料的很好。
秋叶管家用法语和侍应生交代了一下事情,仿佛他才是这家餐厅的经理。
波奇率先翻开了画着皱眉小男孩的菜单,又立即合上。
看不懂。
根据秋叶管家的介绍和推荐,大家点了黑松露厚芝士披萨、龙虾意面、芦笋意式烩饭、松露宽意面、刺山柑番茄烤鲈鱼、小牛肉炖菜、烤牛骨髓、烤羊排、柠檬烤虾、紫洋蓟帕尔马干酪沙拉等十余道料理,以及低醇的意大利普罗赛克起泡酒。
巴黎第一餐,没有油封鸭、膀胱鸡、鹅肝蜗牛、勃艮第炖菜、奥克西塔尼砂锅、布列塔尼咸可丽饼、科西嘉肉肠这些法国菜,反而在一家意大利餐厅点起了意面和披萨。浅间看着对岸的奥赛博物馆和远方的巴黎铁塔,觉得这和去东京旅游吃的却是韩国冷面、泡菜、部队火锅没什么区别。
凤凰院看向了被二见、波奇包夹住的浅间,问道,
“大老师觉得这里怎么样?”
“有点奢侈,菜单里的菜品,远不值这个价格,但环境很好,巴黎夜景很漂亮。”
浅间上辈子曾经来巴黎出差过,但是,基本在廉价酒店改ppt了,还真没机会欣赏这样的风景。
“在巴黎,比这个还要奢侈的餐厅,还有很多吧。选这家主要是因为距离近,另外,我看不得别人吃蜗牛,会很难受。”
浅间点头表示理解,他上辈子的一个房奴朋友,也见不得别人吃蜗牛。
不死川看着还没有完全黑下去的天色以及掠过天际黑压压一片的椋鸟群,聊起了[巴黎未来将是黑人城市,法国100年后可能是伊斯兰国家]这件事。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越不愿意接受黑人的国家,极右翼的势力越强大?”
间岛点了点头。“日本确实挺右翼的。”
凤凰院说道,“我认为法国的黑化表面上是左倾政策的引导,实际是在偿还过去殖民时代还有目前犯下的原罪。”
“小姐,在这个场合讨论这个话题,会不会不太合适?”
管家秋叶提醒着凤凰院,凤凰院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用担心,讨论不涉及种族歧视。大老师你对这有什么看法?”
“原罪谈不上,经济和社会福利原因居多吧,任何移民肯定都是想去更富有且机会更多的国家。挪威瑞典这些高福利的北欧国家,目前的黑人占比就比拥有黑奴贸易和殖民史的西班牙多。欧洲四猪里,除了葡萄牙,其他国家的黑人占比,远比法国和英国少。”
“大老师,我说的原罪,包括傲慢和懒惰。法国政策和美国一样,需要大量移民从事底层工作,诸如保洁、建筑、小商品零售、快递、工厂流水线这些法国白人不想干的事情,他们都指望低人一等的人来做,他们期望扩充劳工,通过一些可笑的施舍,换取劳工对他们的支持,来维持他们享乐的生产。这种基于傲慢和懒惰产生的剥削,就是一种会被报应的原罪。”
不死川赞同地点头,
“这么说也对,愿意大量接收移民的国家,行为和道德水准以及国家政治倾向关系看来没那么大。非洲没有建立很好的教育体系,移民的就业竞争力不高。像在东亚那些本来底层工作已经饱和,且福利体系还不够好的国家,对于他们而言确实没什么吸引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黑人单纯的不喜欢有加班文化的国家。”
那些努力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