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谁让你咒我儿子死的?”
方子墨哈哈大笑道:“你儿子犯的死罪,肯定活不了的!”
白首义勃然大怒,追着方子墨就打,何叔见状忙上前拦住,他对白首义道:“白首义,你敢打我家少爷的父亲,执法堂最少要判你流放的!”
白首义闻言更怒,吼道:“你个做饭的厨子,用得着你管?我看谁敢抓我?”
何叔不怒反笑,说道:“厨子不假,但我是这青山城中有数的灵厨,另外我还是少爷府上的管家,这件事情我还真就管得了!”
白娴凤和白赵氏赶忙拦住二人,原本白娴凤见方子墨对她态度越来越差,若能借此机会让白首义打上一顿,对她来说也是解气,现在听何叔这么一说,发现的确是个大问题,不止白首义,就说白先勇那次打了方子墨,也不是小事儿。
几番劝解,白首义和方子墨二人终于放下一身怒火,坐下来谈判。
按照白首义的意思,他既然亲自到了,那方家二话不说应该放人。
但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现在就算没有方子赫的追究,也有宋春蕾方面的状告。
这些其实都不是大事儿,重要的问题出现在红果儿身上,在那段住在方家据点的寂寞日子里,白先勇用他的花言巧语盗取了红果儿的红丸,二人曾在很短的时间内打得火热。白先勇也承诺会娶红果儿为妾。
红果儿原本是方渔通房丫鬟身份,后来虽然因为种种事情,她先被剥夺方家一等丫鬟身份,后被竹嬷嬷降为最低等的丫鬟,但谁也没说过红果儿不是方渔的通房丫鬟,更何况,红果儿的卖身契还在方渔手里。
这才是天大的事情,白娴凤知道后,拼命压的死死的,一点儿不敢让府上任何人知道。
红果儿不懂其中厉害,依然肆无忌惮,在白先勇被抓之后,她曾经想拼死把白先勇保出来。
上次方渔见到她时,她是被白娴凤找人绑在当场,并非方渔以为的竹嬷嬷所为。
只是方渔怕红果儿闹心,没问,这才错过了事情的真相。
各种事情一说,白首义也不知道怎么办。在他看来,方子赫也好,甚至红果儿也好,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的大问题在宋家身上。
红果儿当初还是从白家抱走的丫鬟,现在被白先勇睡了,无非是方家把这个人还给了白家。
宋春蕾是外人,这才是麻烦事儿。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无非是装傻充愣,耍横扮惨。
但这一套也得分对谁,对白娴凤就很有效,因为多年来,她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人洗脑的。因此白娴凤陪出不少眼泪,但白娴凤没权也没钱,只有眼泪而已。
这一套对方子墨几乎没用,因为这也是方子墨多年以来,赖以生存的技能。于是白首义和白赵氏夫唱妇随的演,方子墨也尽量说着他的单口相声应和。
何叔也是多年混迹餐饮行业的老油条,见到白娴凤不仅不配合方子墨,反而站在方子墨的对立面,只好亲自下场,当起了方子墨的捧哏儿。
双方你来我往,说的好不热闹。
结局自然是谁也没说动对方,白首义一方自然要将白先勇的事情赖在方家身上,而方子墨更不可能答应他们任何,甚至连方子赫撤诉都没有答应下来。
吵到最后,方子墨与何叔离去,白娴凤想留下来陪白首义夫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