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松散,收割后全部收走了。也不知产量如何。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刘忠老师。
初夏的一天,天气晴朗,娇阳似火。我们插完最后一块水田地,中午,生产队在集体户做的大锅饭,还炒了几个菜,并且,还有酒,来个大会餐。
我们几个人,还有社员,就在我们男生屋里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两扇窗户也支起来了。拿来散装白酒,
我当时心里想,这可能是玉米小烧。农村也不可能有别的散装白酒啊,不喝白不喝,白喝谁不喝啊!
于是,我也就跟着喝了几盅。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酒不是粮食酿的,是橡子酒,喝了有点苦渗渗的还上头。
吃完饭,就是下午一点多了,打头的安排我一个人去西山坡地,掸六六粉杀虫子,那个地块不太大,有三亩来地。
我到马厩,找到仓库保管员,领完农药,就独自一人往西山走。
到了地头,我觉得有点困,于是,就倒在地头睡上了。
原来本想着眯一会,再起来掸药,哪成想,一觉睡到三点多。起来往西山一望,好嘛!橘红色太阳还有一竿高,快要下山了。
就紧忙起来,赶快掸。
终于在太阳落山时,把活干完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
这真是:
手播马粪,无奈之举。
歪打正着,添彩加分。
实验田里,唐朝稻谷。
有幸一见,千年物种。
春播会餐,小酒一盅。
苦涩上头,地头大睡。
一觉醒来,日临西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