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对此曾提过建议,别一来就傻不愣登的盯着他看,可以找点事情做,要么去学学女红,给他织条围巾什么的做个念想,要么就来手把手教教他军阵功法,但李清焰两个却都拒绝了。
前者李清焰说看着就烦,后者倒不是因为藏私,而是每本军阵功法皆有出入,想要细致的指导,她便得先把许元所修的《黑鳞》看上一遍。
不过话虽这么说,李清焰第二天继续来找他的时候,还是带了一圈线团和织针,以及一本用锋锐字体写满标注的通用军阵功法。
后者对许元来讲很有用,算是雪中送炭,在李清焰这个军阵大家的标注下,很多共同点被打通,许元又有修为基础与生死道蕴带来的无限试错空间,修行起来几乎是一日千里。
但前者.....
只能说这裹胸公主果然还是更适合拿刀。
而李清焰如此密切的出入相府也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有许家诸卿,也有皇党高层,王朝对立下的情爱在这些大人物的眼中总显可笑。他们认为许元和李清焰都不应如此,认为这二人应当为了自己身后的利益建团而冷血,但苦于皇帝和许相都对此采取了漠视的态度,这些不满终是无疾而终。
再往后的日子,李清焰几乎天天都会到访相府,晨曦而至,日落而回从不带晚点,以至于许元直接半开玩笑的让她留宿自个房间别走得了。
李清焰倒是没拒绝,褪去衣衫,只着亵衣,翘着二郎腿,半裸着凹凸有致的无暇身子仰躺在床,笑盈盈调侃问许元敢么?
许元对此沉默,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双方都知道这一念之插并不是二人之间的事,而会化作刀子捅向天下。
李诏渊为了统治的稳定性,不会允许他和李清焰之间有子嗣诞下,而一旦发生,许元又必然会保下这个子嗣。
矛盾无法解决,那么就只有开战。
又绕回最先的皇相之争了。
所以至少现在不行。
但许元还是没放李清焰离开,毕竟办法总比困难多。
佳人跪玉夜吹箫。
夜很深,雪很大,小小厢房唯余二人,来自天下庞杂的压力倾泻于公主朱唇玉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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