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两人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了,虽说没什么甚笃的矫情,但多少也是有几分缘分的。
故而彼此间有过一些对对方的看法,但却从未有过争锋相对的争执与交锋,能做到这一点可不是因为双方有惺惺相惜之感。
这一点也是戏志才最近才看明白的,只是他懒得问对方,也不想同其他人说罢了。
一向自诩放浪形骸,风流放荡的他又怎愿深陷在与人互怼乃至勾心斗角的事情上?
这时候的曹丕深吸了口气,按耐住心底的不耐,沉声道:“诸君若是有什么好的计谋还望尽快说出!”
再不要让自己看到你们这些托孤重臣们之间相互斗心眼的场面!
后半句他虽没说出口,但只要是个聪明的,基本上都能听出他言语中的不耐。
但偏生,戏志才是个聪明的,却不是个懂事的!
“魏公,您若是真想尽快解决当下之困境,那便听我一言!”
废话,我若是不想听你的计划又何出此言?
看着醉醺醺的戏志才,曹丕心底忍不住怒火丛生。
这个混账东西,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年轻,故而在此倚老卖老吧?
有话直说,在这卖弄什么呢?
虽然戏志才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但因其态度,叫曹丕很是恼火。
因为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竖子似的,竖子不足与之为谋!
越想越恼怒的曹丕在心底给戏志才狠狠记了一笔,随后才面带微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边全仰仗令君了!”
戏志才闻言,这才懒懒散散的离开柱子,歪七扭八的站着朝对方行了个不甚规矩的礼,随即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一直到了殿外,被冷风吹的稍稍清醒了些许,却也更觉头昏脑胀,而此时的他脚下已然踩在了阶梯之上。
身形摇晃的厉害,就在他差点儿掌控不住身子,即将摔倒之际,一双手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并将其稳稳扶住。
仔细一瞧,原来是钟繇。
“呦呵,钟老?您不在家里躲清闲,怎得大半夜跑这儿来了?”
钟繇乐呵呵的笑着,并不答话,反倒笑问:“志才,你既然有信心解决这等麻烦,想来定是知晓这刺客出自谁手了吧?”
“嗤!除了戏煜还有谁?虽然不知晓那些刺客是何时偷偷潜入长安的,但若是我没猜错,他派出的这些‘刺客’,定是当初那些黑骑!”
“因为普天之下,唯有黑骑才有这等叫人捉摸不透,防不甚防的手段和计谋,杀起人来,更是悄无声息,那些家伙······倘若真将其当作普通骑兵,只怕会吃大亏······”
“其实在下曾与先主公就黑骑一事进行过数次讨论,主要目的便是研究这些人的才能,他们学的除了杀人之计外,还有策论!”
他同钟繇一道,缓缓走下台阶,朝外殿走去,打算找皇城内的统帅,令其将消息传给曹彰。
接着让曹彰安排人手,去封锁封锁城门,最后再同自己一道,对城内的百姓进行一次深度搜索。
在这月光轻泻的幽暗环境下,二人一直走到大校场都不曾停止过交谈。
这个时候的戏志才才说起当初戏煜教黑骑学习和演练的内容。
“犹记得当初戏煜命黑骑学习的科目共有一十三种之多,暗杀与潜行只是其二,除了这些黑骑还要学习策论,商学,农学,算数······”
“不止如此,他还在每月月底设立了一个考察制度,凡是十三门科目中有一门不合格者,便会被驱逐出黑骑的队伍。”
“在这样激烈的竞争下过了几年,才有了如今黑骑之雏形!”
“第一批黑骑就是在那个时候入世的,不过堪堪百人,便叫黑骑之名响彻天下!”
“我觉得,如今搅的众人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