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草草听了噬祖的话,心中虽有些感慨,但也不再多言。她深知,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各有各的缘法,或许真的强求不得。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迹上前行,就像此刻,她和环锛一心寻求解救家人、脱离困境,而噬祖却固执地坚守着他的邪恶之路,彼此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此时,被缚得动弹不得的噬祖愈发不耐烦,扯着嗓子问道:“你老实说,还有谁落到你们灵族手里?”望隐心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未作声。
一旁的一个雀绿族少年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你打听这么细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谋划着怎么营救?别痴心妄想了!”
噬祖冲着金草草和环锛恶狠狠地说:“你们两个是婪族人,此番背叛婪族,投靠灵族,于心可安?”环锛听闻,心中不禁一阵刺痛,神色略显不安。
就在这时,望隐心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噬祖继续言语刺激,再生出其他事端,当机立断施展出禁音术。刹那间,一道微光闪过,噬祖只觉喉咙一紧,无论如何张嘴,都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瞪大双眼,满脸不甘与愤怒。
环锛与金草草面面相觑,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环锛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说。金草草察觉到环锛的异样,赶忙看向她,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无声地安抚。
二人看着被施了禁音术、满脸憋闷的噬祖,大气都不敢出。她们深知此刻局势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新的危机,所以都不敢再多嘴,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金家散布在凤华城与赎南城的族人,原本都过着看似平静的日子。然而,婪族与灵族的纷争如汹涌浪潮,无情地将他们卷入其中。
环锛满心皆是不甘。她身为婪族之人,却对婪族的诸多行径深感不齿。那些贪婪、残暴的作为,让她内心充满了厌恶。可另一边,对于灵族,她又难以轻易放下防备去信任。灵族的一切于她而言,既陌生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