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一天天跟她针尖对麦芒似的针锋相对,小孩子吗?所以,该怼的时候,雪之下雪乃依然在怼。
“哪里,哪里……”当然,这些霞之丘诗羽到也习惯了,她到也不恼,毕竟:“跟张口就是雪之下名言的雪之下老师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区区雪之下而已,在她跟总悟君的联合下,对方早就溃不成军了,像是什么雪之下名言啊,雪之下老师啊,雪之下……
总悟君甚至还写过一篇文章让雪之下暴跳如雷,那篇文章大概是这样:
侍奉部的环境总是充满了压抑,进入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分工进行着什么,只偶尔会攀谈几句,在这种氛围下,我也只能悄悄的跟大家进行交流,总归也有些无聊,唯有在雪之下同学进来时,侍奉部里的才会欢笑起来,她一进来,就有人问:
“雪之下,听说你今天又发表了几句名言……”
“不要取笑……”这时候,雪之下往往会找张椅子坐下并争辩道:“人生感悟的事才不是什么名言……”
“少胡说了,我亲眼看见你发表名言时,让无数人都无言以对……”
“高,高中女生的事能叫名言吗?那叫,叫感悟……”
“我知道,就比如我像是一块易碎的玻璃那种……”
……
霞之丘诗羽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雪之下是什么反应,满头的井字已经不足以形容那家伙当时的心情,差点没把稿纸捏碎的双手大概才能表达一二,要不是总悟君当场指出:“难道雪之下同学真的写过我像是一块易碎的玻璃?”
“谁会这么写啊!?”
“雪之下难道没写过吗?不应该啊……”作死的边缘,土间总悟往往能救下自己:“大家国中时都有写过这种日记吧,我就像一块易碎的玻璃,又或者,宛如无人欣赏的花朵,我独自绽放……”
当时的霞之丘诗羽等人齐齐摇头:“没有!”
“土间……”雪之下却笑了:“这么写的人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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