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之后刻意用这个迷糊我们双眼好借此好逃过于法律的制裁。这个我相信各位珍视生命的大人们可以利用群众的热情,在群情激奋下做成事实的改变吧!”
“这……”韩碧英还没开口却被张不凡瞪回来了,而此时张不凡就看着一边沉思的云溪,眼睛里面透露出一种愉悦感,话说这个为什么会感到愉悦?
“算了,我还是做不到欺骗人民……”云溪把紧紧捏住的手松开了,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说这个是为了破案,也为了之后人民不会借此而另有想法,但谎言就是谎言,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没用,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底线就是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如果能轻易突破的那不会是底线。这种借口而去欺骗相信他的人民,云溪做不到。
“好吧好吧,还想偷点懒,结果还是要老老实实给你理性分析一下了!”要是云溪同意了,张不凡就可以为他们找另一个凶手,但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就只好把事情说明了。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周培兴的尸体,摇了摇头,在这起案件没人会是罪犯,或是说每一个都会是罪犯。
“在这起案件里面没有凶手……”张不凡说出来的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凶杀案没有凶手?
“你个混蛋,你既然不相信他是自杀的,又说这起案件里面没有凶手,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小子是把我们当猴子玩吗?”就像张不凡之前说了,某一个糟糕,人们就会变成小丑。而韩碧英正是接受不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断的羞辱,上前将他领子拉起来,将她在学校与社会上学会的教养全都抛弃,现在她只想在这个嬉皮客脸上来一拳表示内心的愤怒。
“字面上的意思,没有死人哪来的凶手?只有犯罪嫌疑人而已啦,或是说犯罪未遂。”
张不凡其实还想说一句“其实人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属于猴子的一种的”,但看见这家伙这么愤怒,于是就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