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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齐克林和他的一众狗腿子们,仍旧将微热农庄,当做他们的私产;留在农庄没有迁徙走的人,仍旧是他的奴仆。
什么所谓的农机使用费、土地税费、人头税费……这些都是联盟没有的,而这个家伙,却自行立起名目,以政府的行政权力进行征收。
而征收走的税费,会上交联盟吗?
那显然不会的。
甚至,他们都不敢动土地的产出。因为在北青谷改革之后,所有的土地都是国有的,他们哪儿敢从联盟政府手里拿东西?
但从农奴……哦,现在是农业工人手里,豪取强夺他们的津贴、他们的福利口粮,这个胆子还是有的。
而且很大。
现在,普利亚非常的愤怒。
他不仅愤怒于自己的家庭受到的不堪待遇,不仅愤怒于父亲受的那一巴掌,还愤怒于自己的理想受到了颠覆性的挑战。
在部队的时间虽然只有几个月,但是他深刻的认同,他付出半残的身躯作为代价,为的是全体怒枭星人的幸福生活而奋斗,为的是打破废土环境下形成的吃人环境,为的是重建一个美好的家园。
这是光荣的使命,他很遗憾于不能继续在部队为这场伟大事业而奋斗。
而当他回到家乡,以另一种方式,在自己的家乡继续伟大事业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一幕。
这是对联盟理念的背叛,是对总督宣言的颠覆,是对无数为整个星球赴汤蹈火之人的羞辱!
他在怒火中平静的问道:“是谁打我父亲?”
为首那人,上下打量着这个气质已经截然不同的半残男人,有了些印象:“科恩?”
“是我,谁刚刚动的手?”
“老子动的,怎么样?”旁边一个人冒出了出来。
‘啪’的一声脆响,普利亚那只完好的左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是断了只手没错,但他是经过神奇的新兵营训练的、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干了三个月,手里少说捏着七八条人命的老兵,是在攻克地堡这种艰巨任务的时候能被选上的尖刀。
丢了的那只手是没了,但还剩下的这只,力气还很足。
那人算是有准备,但还是躲不过、挡不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直接就被扇翻在了地上,七荤八素的站不起来了。
另外两人见状,直接朝着普利亚扑了上去。
但他们两个人却也不是普利亚这个半残老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人家一只手就给全打翻在地了。
临到最后,三人只能互相搀扶着、屁滚尿流的跑了。
“出去当几个月兵了不起是吧?断手瞎眼的回来了,废人一个!你给我等着!”
临走,还不忘记放下一句狠话。
……
那几个家伙被打跑之后,屋里藏着的弟弟妹妹跑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了哥哥;父亲放下手,看着离家很多个月,除了断手、伤残之外,气质上也大变样的儿子,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好;母亲则抹着眼泪,走到他身前,抚摸着他的残肢、他那受伤的半张脸,泣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