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管的事,脸色黑了几分。不过他也没动怒,知道这些都是事实,想要说回去是是特别理亏的,而且今天给他主要任务就是憋着,他自然也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计较什么。
花遥看到人员已齐,清了清嗓子,随着惊堂木从空中重重落下,喝道:“开堂!”
花遥道:“带人犯。”
一个形容枯槁的人被拉上公堂,他两腿一跪,说道:“小的范林,拜见大人。”
花遥看着面前的范林,整个人邋里邋遢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问道:“范林,你可知罪?”
范林看了看花遥,又看了看他旁边的郭槐和王羽,说道:“小的知罪,是小的当初一时兴起拦住王谦的轿子,向他痛陈利害的。”
花遥道:“你可知就是你的一席话,导致王谦最终自杀的?”
范林道:“我只是实在看不过去他为虎作伥,出于我内心的公平正义,出于圣贤书的教诲,这才促使我和他说那些话的。大人,小的不怕死,我也承认我说过那些话,但你要是说王谦是我说死的,那小的宁死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
花遥道:“哼!好你个范林,到现在还在巧言令色!我且问你,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如何能精准的找到朝廷正三品官员的坐轿?你又如何能知道那里面坐着的是王谦?你口口声声说清白——”花遥拿出一张银票,说道:“这五百两银子是从你家里挖地三尺找出来的,你一个小小的秀才,不事生产,平时只靠给人抄书赚点钱勉强糊口,这张五百两的银票你又作何解释?”
范林看到那银票,哆嗦了一下,低头看向地面,嘴硬道:“小的,小的不知道银票的事,小的能见到王谦纯属是侥幸。”
花遥看到他这不认罪的心态,知道是王羽在身边给了他勇气了。说道:“范林,我再给你半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