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托莉雅带着两人往前,城堡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石桌还有凳子。
两人落座,面前的矮桌摆放着日本随处可见的啤酒,劣质品。
征服王一拳打碎,用竹制勺柄从里面捞出来酒,“虽然形状很奇怪,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一旁坐着的韦伯张了张嘴,还是不说了。
阿尔托莉雅熟练的打开啤酒的盖子,放于桌子,一旁的征服王目瞪口呆。“很遗憾,这种酒是劣质品。”
“这这这。”
韦伯也呆呆的,saber好像对于现代莫名了解。
伊斯坎达尔苦笑不已,“邀请别人参加宴会,居然用这种劣质酒,我还真是失策。”
他大口喝着啤酒,以此来当作惩罚,又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只是想喝酒而已,“啊,痛快。”
饮入肚的酒,似乎连右手的痛都减轻了不少,“既然是宴会,如果只有两个人怎么成样子。”
“我也给其他从者发了信号,但赴宴者寥寥无几,不过,”伊斯坎达尔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话相当自豪,“终究还是又来了一个人。”
他看向另一个方向,“我说是吧,另一位王。”
他摸着下巴,“若是我没猜错,”又对阿尔托莉雅道,“saber也是王吧。”
“嗯,”阿尔托莉雅轻轻嗯一声。
炫目的金光亮起,韦伯整个人都紧绷了。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出现在此地,“自称为王的虫子还真是越来越多了,杂修。”
“我再说一遍,可以称王的人,从古至今,从今往后都只有一个人。”
虽然这样说,吉尔伽美什成为第三位落座之人。
旁观者的韦伯看看这看看那,忽然一阵心驰神往,王的盛宴,而他是唯一的见证者,这种沉甸甸的使命感。
哪怕是伊斯坎达尔这样的人,被人频繁看不起一样会不满,“喂,我说,好歹也该说出你的名号了吧,难道身为王,连这种气度都没有吗?”
他又道,“虽然,我也差不多猜到你的身份了。”
“卑贱的虫子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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