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放心那个叫黑桐的少女,就连那个男生也放心不下,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作?”
橙子反问,“所以式的意思是,我应该毫无准备冲进属于另一个魔术师的魔术工坊,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一锅端吗?”橙子坐下来,笑了,“式你会问这样的问题证明你依然对魔术师不了解。”
“愿闻其详。”
橙子伸出一根手指,“首先,我的确对干也有着或多或少的担忧,因为归根结底,起源为普通的少年,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很难说没有我的影响。我只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其实说到底,干也只是被波及了,我相信在公寓里的那位老友,也更多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逼迫我,而对手上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说到老友这个词语时,式感受到了讽刺。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哪怕失踪了一夜,但我从来不认为干也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所谓魔术师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啊,”橙子自嘲,“做手脚还能理解,如果真的对普通人下手,未免也太掉价了。”
接着橙子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又好巧不巧,等同于荣耀的面子,对于魔术师来说,有时候可比毫无价值的生命重要多了。”
式若有所思,“那那位杀人鬼呢?”
“哈?”不知为何,橙子被式的话逗笑了,然后她终于说出理由,就见橙子嗤笑一声,“狗罢了。”
“只是脖子上有没有链子的区别。”
式点头,表示学到了。
然后,她终于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橙子面前,那是一张卡片。
“这是?”
“这东西怎么用?”式问。
“魔术礼装?”只是手指触碰到,便能感受到一股厚重,那是名为时间的沉淀,于是关于这东西主人是谁这样的蠢问题便提也勿提,“很简单。”
随着魔力的注入,那卡牌亮起光,正对着式的那面,光芒勾勒出一个拿着剑的剑士身影。
‘sab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