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竹倾斜,晨光中有一人穿五彩袈裟,自山路漫步而来。
和尚精神矍铄,须髯飘洒,蕴含一股仙风道骨。
云光上前,双手合十诵念佛号,“师父,您劫难已满,今日回归,徒儿欣喜至极,特在此迎候大驾。”
那和尚有些迷惑,“为什么是这副皮囊?濯清去哪里了?”
“皮囊并不重要,云光即是濯清,都是您的徒儿。”
“原来是分魂之术。能让心魔立地成佛,我徒儿真是让为师惊喜啊!”
云光呈上黄金面具,“师父您才是真佛,云光等着聆听您的教诲。”
金面僧回归,一僧一徒开启修行的日常,木鱼声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时光流逝,这日,金面僧叫来云光,脸色肃穆,“你的佛与法修行皆至巅峰,为师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下山去吧,或云游四海,或去寺院挂单,都是很好的修行。”
“可是,师父您还需要我。”
金面僧摆手,“为师善恶劫数已度,不再依靠你的‘清心咒’了,所以放心远行吧!”
“那秘室中的黄白之物徒儿可要随意取用了?”
“不值一提,贫僧早放下了!”金面僧说道:“只是你此行牵扯诸多因果,为师也不知是福是祸?”
“福祸随缘,徒儿也早放下了……”
三年后,早春,金陵。
阴云不散,小雨刚刚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大街之上,人迹稀少,青石路面,稍有湿滑。
一个和尚自远处而来,他身披五彩袈裟,手托紫金钵盂,衣着光鲜,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大寺院的高僧。
临街牌楼之下,聚拢一堆人,吵吵嚷嚷,引来众人围观。和尚也很好奇,引颈观望。
人群之中,一名少女被逼至墙角,瑟瑟发抖。几名壮汉,用手指点,气势十分嚣张。
“你爹欠了我们金叶赌坊的赌债,已将你买给我们,识相点,跟我们走,免得皮肉受苦。”
一看这又是逼良为娼的老套路,围观众人暗暗摇头。
少女披头散发,不住哀求,为首壮汉不耐烦了,抡起巴掌就要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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