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不是问题。
“别理那个神经病,当初他也是这么折腾我的。”曼施坦因教授事后将自己这位小了二十岁的弟弟约到咖啡屋里,无奈地说。他说着,从领口取出一枚磨得很旧的金十字架,“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一直戴在身边,我父亲就是靠这个认出我的。”
他开始回忆往事:“那是我们这批教授接受聘书的欢迎酒会上,那个老家伙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盯着我的十字架说,哦,这不是那个胸部挺翘的玛莎的坠子吗?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然后他说太巧了,那是你的母亲吗,如果跟我交朋友那些天里玛莎没跟别的男人有关系,那你就是我儿子啦!真没想到能在这种场合认识你,我们应该喝一杯。”
理查德忍不住捂脸,“教授,这太尴尬了,要是我我可能连教授都不当了也要远离这家伙。”
“叫我格尔德,在私下里我是你的哥哥,不必这么正经。”曼施坦因教授纠正道,“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干的吗?”
“你不会高兴的,对吧?”理查德问。
“非常不高兴,我不仅把杯子里的酒泼了他一身,还推搡他,最后被校长拉开了,那是迎新酒会上最大的笑话。”
理查德捂脸,原来尴尬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你无法理解我的愤怒,我小时候跟着母亲开着一辆1963年产的二手旅行车从这里搬到那里,连个安居的地方都没有,为了能有份工作赚钱养活我,母亲还得忍受一些男人的调戏。因为经常搬家,我没有朋友,经常被坏小子欺负我当时多么希望我的父亲能够横空出世,收拾那些欺负我的家伙,可是在我最需要他的年纪,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后来我无意中觉醒了血统,被关进儿童精神病院,在那里我认识了古德里安,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去偷拿吃得然后每次被发现,都会被暴打一顿,被电击,护工还会把我们的头按进水里差点窒息那时候我的母亲病得厉害,没法来探望我,甚至没法把我弄出来,后来我被昂热校长弄出来送进卡塞尔学院,刚开学一个星期就得知了她的死讯。我曾经还希望父亲能来救我,可是他还是没有,我逐渐恨上了他,发誓绝不原谅那个抛弃我和母亲的人。”
“我能理解。”听完这个故事后,理查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