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看天花板,感觉尴尬极了,一旁的理查德肉眼可见地同样尴尬。
“放松点,年轻的男孩女孩们,看到什么都不要流露出惊讶的表情,跟着走就好了。”昂热校长的声音从微型麦克风里传来,他本人却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
路明绯只能不太情愿地拉着理查德的手,她很少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最接近的一次是前世的迎新舞会上,和芬格尔那个狗逼跳的蠢舞。“好了,我还得装成你的女伴呢,快点走了!”她催促道。
理查德肉眼可见地和她同样不情愿,以至于挽着她的手臂保持僵硬的姿态,全身紧绷。
他们跟着侍者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空气里香水味若即若离地浮游,摩登女郎们赤裸肩头上的银粉闪得她头脑发昏,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学着这些人的风格呢好像有点过于古老且过于奢侈糜烂了,还是算了吧,。
她这条裙子至少3万美刀呢,丑是丑,但论气派也不比别人差多少了。
歌剧院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穿过昏暗狭窄的通道,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顿时亮了起来,浮华之气扑面而来。
环绕的通天立柱就像是雅典卫城的巴特农神庙废墟,但被漆成华丽的暗红色。穹庐状的天顶上,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所有的阴影都驱散,被灯光映成金色的穹顶和四壁绘制着诸神黄昏的战争,绿色曼陀罗花样的羊毛地毯,红色绒面座椅上以黄铜铭牌标记着座位号,舞台上悬挂猩红大幕,似乎拉开幕布就会上演失传的古希腊悲剧大师作品。
“喔~”理查德抬头看着穹顶上的巨幅壁画,脚底下都走不动路了,以至于背后传来一声不耐烦地耻笑,笑话他没见识。这落入理查德的耳朵里,可怜的男孩顿时面颊通红,尴尬地找到自己的座位,然后闷闷不乐地坐下。
“我又丢人了”他有些警惕且自卑的看着旁边一个贵气十足的年轻人挽着比路明绯更漂亮的女郎坐在他们身边,用讥讽的语气对着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戴着镶嵌珍珠的丝绸手套的手捂着嘴,矜持地咯咯笑起来,手指上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闪得人眼睛生疼。
路明绯听见,那帮人在笑话理查德没见识,笑话自己是附庸风雅的乡巴佬。
“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丢人了,别忘了,我可是来给你撑场面的。”路明绯拍打着理查德的肩膀,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俨然把自己当做这位助手的好兄弟。
“可是我们今天也不是”来抢东西的,理查德没有把话说出来。
作为路明绯在“热队”的左膀右臂,他很清楚,路明绯最擅长的是打架,对于如何组织社团,如何管理财务,如何写宣传简章之类一窍不通。就连学习成绩也是那种只能勉强拿到b,倒霉点遇到不友善的老师,就只能拿c,所幸未曾挂科。
“放心,到后面我们有的是b可以装,让取笑我们的人都见识见识秘党的厉害。”路明绯说。她来过这个拍卖会一次,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