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在溶溶月色下有些虚无缥缈的清冷感,
白裙接住了一捧捧月光,脚踝锁着沉黑的锁链,如被囚在笼中的金丝雀。
没人知道,这副病态娇弱的躯壳下,冷情又狠心。
谢洵侧倚着门,看了她许久。
气氛分外安静。
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他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察觉到孟棠安明显的僵硬,也没说什么,将她放在里侧,拥入怀中:“睡吧。”
声音有些倦哑。
他什么都没做,出乎孟棠安的意料,也松了口气。
只是谢洵抱得太紧,不给两人留一丝余地,呼吸中萦绕着极具侵略性的属于他的气息,让她有些窒息,挣扎了两下,试图推开他,但没推开。
“你应该不希望我做什么。”
谢洵睁开眼,眼睫浓密,近在咫尺的眼眸深不见底,还有红血丝,看样子是没怎么休息好。
孟棠安僵住,抿唇,不再动了。
怀中的人纤细又脆弱,体香甜腻馥郁。
一如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
他们都是这样共枕而眠。
好似毫无隔阂。
他闭着眼睛,心底泛起连绵的漫长的疼痛,
很难以察觉,渐渐渗透到五脏六腑,
唇齿低喃:“棠棠……”
声音良久消散于寂静中。
没有人回应他。
以前对他是逢场作戏,
现在,连做戏的理由都没了。
谢洵知道她没睡着,也能感觉到她毫不遮掩的抵触不适,完全厌恶、疏离!
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怎么也没松手。
从成亲那夜,谢洵开始整夜整夜失>> --